随后猛的就是被重重一拳打到在地。
江宁裕本就要比江宁鹤长得要修长一些,而江宁鹤这些年已经在福了,被江宁裕这般,还没来得及从地面上爬起来又是看到江宁裕扑了过来。
“老三,你疯了!”江宁鹤冷声的呵斥着。
江宁裕想着江柒的样子,坐在江宁鹤的身上,又是狠狠的给了江宁鹤一圈,冷声道:“江宁鹤,你教的好女儿,心肠跟你一样毒,这些年我什么都让着你,全是看在你是我大哥,然而,你却把这些当做得寸进尺资本。”
江宁鹤从来没有见到过江宁裕这般,眼中有一丝恐慌,说道:“老三!既然你知道我是你大哥还这般对我!”
“不这般对你,我想杀了你!”江宁裕说着又是重重的一拳砸到江宁鹤的脸上。
“老三!”江宁鹤也怒了。
待江老夫人走过来看到的两兄弟的动作,脸上全是冷意,冷声道:“成何体统,当我死了是不是!”
江宁裕好似没有听到江老夫人的声音,自顾自的说着:“你的好女儿把我儿子往那冰凉刺骨的湖水中扔,你们大房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断了三房的根,三房的所有东西便是你大房的!”
江宁鹤听着江宁裕的这般说,眼中有一刹那的不自然,却是掩盖的甚好,“江宁裕,你别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江宁裕大手又是举起,江宁鹤立即脑袋一偏,说道:“你快放开我,大不了让那个死丫头任你处置!”
偏厅的江暮词听到江宁鹤的声音,眼中的凉意越来越多,姚氏更是被一击,她缓缓的坐在了凳子上。
江宁裕看着江宁鹤的眼神是一阵阵的狠意,对江老夫人在场并未有感觉,他起身后,狠狠的对着江宁鹤说道:“既然你大房这般容不下我们三房,大不了分家就是,谁稀罕江家的财产!”
“混账东西!”江老夫人大骂道,她看着江宁裕冷声道:“日后再是让我听到分家的话,看不家法伺候!”
江宁裕冷冷的看着江老夫人,说道:“母亲,要是柒哥儿与五丫头有事,家法伺候儿子也要分了这个家!”
说完便是走出了正厅,江老夫人看着这般,嘴里骂道:“真是混账东西,我这都是为了谁,为了谁啊!”
闻声而来的江宁宏与杜氏二人也是赶来了,在大门口的时候看到怒气冲冲的江宁裕喊都没有喊答应,杜氏原本看戏的神色收的极好。
而起身的江宁鹤看着江老夫人,问道:“那个孽女在什么地方!”
江宁鹤不是傻子,要是江灼还是江家的姑娘就算江暮词这般,也没有什么,如今都已经是靖南王府的儿媳妇了,要是江灼真有个什么,靖南王府会放过江家才怪!
没听到江老夫人的回答,倒是江夕歌开口:“大伯,三妹妹在偏厅。”
声音落下,便是看到江宁鹤的身影消失在大门侧,没隔多久,便是听到偏厅传来响亮的巴掌声。
“都是你这贱人教出来的好女儿!”
声音沉寂了许久,便听到姚氏的哽咽声,随后又是从正厅大门处看到江宁鹤脸色很是难看的走过,江老夫人脸色的冷意让大厅中都冷了下来。
江如忠与姚家的老太爷姚岐城去了京城,到了年关也没有回来,这江家大大小小的事情全是江老夫人说了算,如今还生了这般事情,要是后院之中的事情,或者是江家占理,江老夫人还能钻着某些空隙迎刃而解。
如今却是得罪的是靖南王府,就算五丫头是江家的丫头又怎么样,她原本感觉掌控了的事情,好似又一次的从她鼓掌之中溜走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靖南王府的士兵全全的围在了江府的周围。
那一身的盔甲,是靖南王手下一员虎将,长得倒是有些不像上过战场的人,除了那皮肤,双眼炯炯有神,给人的感觉便是铁血铮铮的汉子。
“章将军,已经把整个江府包围了。”
章远看了看江府的额匾,又看了看面前站着的士兵,便是说道:“这到底还是世子妃的娘家,你们都温柔点,别把江府中的姑娘都给吓坏了。”
“是!章将军。”
听着章远这般说着,那士兵便是带领十几位士兵走进了江府中。
天空中还飘洒这细小的雪花,章远抬头看了看已经黑透了的天,说道:“世子爷可是真动怒了啊。”
说着又是把手中的剔牙棒叼在嘴里,着实就是一位常年在军营中的大汉。
他身后穿着同样盔甲的男人也是望了望天,有些叹息的说道:“云阳城的这些世家,真以为这些年王爷低调,便觉得好欺负了,跟着王爷回来这般久了,真是好久不活动筋骨,身子都懒散了许多啊。”
章远懒散的看了男人一样,说道:“说得好像你没有活动筋骨似的。”
没过多久,从江府跑出来以为士兵,对着章远说道:“将军,那江府的三小姐在江老夫人的院子。”
章远听后,便是把嘴巴上叼着的剔牙棒吐在地上,眼中有些懒散,说道:“走,把那江三小姐带回军营。”
云阳城城外有一个军营,靖南王只要一回云阳城,大部分的军队都驻扎在城外,靖南王也时不时的去军营中操练。
今日本来就是大元节,军营中的士兵本来是最放松的一天,璟世子的一声令下,便是来江府把围的水泄不通。
世安苑中,江老夫人眼中有些恐惧,看着这一个个穿着盔甲的人,说不害怕是假的,这些年江老夫人见到最凶狠的人也不过是那府尹中的官兵而已,哪里见到过这些上过战场,铁血铮铮的男儿。
章远走进世安苑的时候,倒是收起了他平日的懒散,看着江老夫人,还是供着手,说道:“在下奉命行事,江家三小姐害的世子妃如今昏迷不醒,还请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