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和他有过交情的景哥儿替他开口再正常不过。()
某些时候他们景哥儿不是单纯的景哥儿,同时还代表了他身后那位神秘不露面的唐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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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丝剥茧找出真相,如此机智不愧是他。
可惜这些真相只能藏在心里,就算是同僚也不能说。
孙直讲拍拍苏景殊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苏景殊:???
为什么感觉不太对劲?
梅尧臣捏捏眉心,无视只会给他添堵的同僚继续询问,“既然开封府已经知晓,那我就不多问了。这法子推广到州县可以活人无数,景哥儿有大功,兴许能获得天子亲自嘉奖。”
苏景殊小声说道,“官家现在可能没心情管这些。”
梅先生刚从安乐坊出来不知道,京城最近除了疫病还发生了很多事情。
小道消息,官家出城之后就病重卧床不起,浑浑噩噩间还在喊皇儿,太医院的太医都说他怕是熬不过这个夏天,京城的百姓都已经做好迎接新官家的准备了。
当然这种事情属于大逆不道,没有人敢摆在明面上来,但是坊间时不时期待下一任官家登基之后会如何如何,他的同窗们偶尔也会猜测下一任官家执政会是什么风格,他觉得这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官家一路走好,祝您下辈子投个好胎一生生一窝。
梅尧臣的确不太清楚京城最近发生的事情,他从安乐坊出来之后直接回家,家里忙着给他熏艾叶除晦气,休息了一晚上后直接来了太学。
看这小子的意思,似乎事情很了不得。
什么事情?难不成比疫病还严重?
梅尧臣神色一肃,在他的认知里,比疫病还严重的事情只有朝廷和辽国西夏开战,“难不成契丹人打过来了?”
西夏那边有狄青在没人能打过来,值得担心的只有辽国。
先前辽国使臣进京惹出不少事端,耶律梦龙被龙头铡所铡,使节团没有得到任何好处便匆忙离京,如果辽帝恼羞成怒,北境开战也不是不可能。
苏景殊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契丹人现在可不敢打咱们。”
耶律梦龙被铡了,那个陪他一起去看爆炸的辽国副使还活着,只要有一个人回去把炸药的威力告诉辽帝,辽帝就不敢贸然出兵。
契丹人引以为傲的骑兵在炸药火炮面前什么都不是,□□对冷兵器能有绝对的碾压,只要契丹人敢开战,大宋就敢……
淦!还真说不准!
不管了,就当大宋一定能打回去。
宋辽之间休战几十年,大宋这几十年间北边没有战事,西北的战事却没有停过,而辽国的兵马却是实实在在的被大宋一年几十万的岁币给养废了。
这时候真要开战,即便没有炸药,从西北调兵回防北方那些契丹人也不一定能占上风。
西军常年和西夏作战,军中骁勇善战的将领甚多,这不比辽国那些几十年没碰过兵戈的富贵兵强?
而且
()世上没有如果,他们有炸药,嘿嘿,他们有炸药。()
朝臣同不同意打是一回事儿,给戍边将士更换装备又是一回事儿,他们能拦着不让将士们出兵,还能拦得住将士们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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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在北地当将军,这边装备到手那边就能立刻忽悠对面辽人来骚扰,对面敢来他就敢打回去,反正防守不是主动出击,谁来都是他占理。
咳咳,跑题了,继续和梅先生讲最近京城发生了什么。
苏景殊把胭脂水粉中的铅汞朱砂有毒的事儿解释了一遍,着重点到皇宫的宫墙全部用那些有毒的东西当涂料,官家求子求了那么多年,临老临老知道问题出在住的宫室里,这会儿忙着悼念他那些没有活下来的孩儿还来不及,怕是不想见他这个捅出消息的始作俑者。
梅尧臣:!!!
官家多年无子竟是因为宫室有毒?
这理由是不是有点荒谬?
孙直讲叹了口气,“是真的,这些时日京中各大道观的门槛都被信徒给踏破了,都是去质问为何他们炼丹多年却不知铅汞丹砂等物不能近身,连内丹派的道观都没躲过去。”
道家分各种派别,只有外丹派的才以炼金丹来求长生,这次爆出铅汞朱砂等物有毒,其他派别的道观一个没逃过全都一起被骂了个遍儿。
没办法,道士们知道各个派别之间的区别,普通百姓却不知道,他们只知道道观里的都是道士,道士就该知道怎么炼丹。
不过这事儿那些道士的确有错。
以前没有深究不知道,一问才知道每家道观的炼丹之法都不一样,还各个都觉得自家是正统,对其他家的炼丹法子嗤之以鼻。
这个说铅汞是月之精华,那个就说铅汞是太阳精气,这个说朱砂五行属火,那个说朱砂五行属金,京中道观寻访过来一遍儿,得出来的结果一张纸都写不完。
这还能行?
人命攸关的大事,在那些外丹派的道士眼里甚至不如派别斗争重要。
真正属阴属阳五行归哪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道观要压隔壁一头。
孙直讲提起这些直接气笑了,也是他这些天闲得慌自讨苦吃特意去打听,不打听还不知道那些道士会那么荒唐。
从前总觉得佛门清修之地变成交易买卖市场于理不合,现在看来道家也没好哪儿去。
和那些道士相比,佛门至少给百姓提供了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