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那双疑惑的凤眸,沈言哼笑道,“摄政王好演技啊,方才明明知道有人行刺,还坐在那儿跟我装?”
秦渡凤眸弯了弯,低声笑了起来,“本王想看看言言是否真的不在意本王了,看来本王赌赢了。”
“那古甫功力如何你又不是不知,若他真伤了你怎么办!”
见沈言生气,秦渡眼中晕染开笑意,他抬手取走嘴巴上的手,长臂一收将人拉进怀中,低头便攫取那张软唇。
吻到怀中之人身子软绵,他才放开,并将人打横抱起,骑马带着沈言来了他在此地的下榻之处。
直至被带进一个房间,带到床上,腰带被抽走,衣衫被解开,沈言的思绪才一点点回归。
他咬牙切齿道:“秦渡!!!”
“嗯,本王在呢。”
说着,他俯身在沈言唇上落下一吻,手却没停,还在脱着沈言的衣服。
沈言拉回自己的衣衫,抬脚便踹上秦渡的胸口,他吼道:“老子可不是来跟你睡觉的!”
秦渡停下动作,眸中满是温柔,“可本王想睡你。”
这狗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了?
“我出门前与阿泽说过,晚上会回去,你送我回去还是让黑甲卫兄弟送我回去。”
秦渡不说话,那双凤眸垂下来,肩膀也落下来,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悲伤氛围。
呵,又开始装可怜了!
沈言又踹了他一脚,骂道:“秦渡,你够了啊!”
秦渡抬起左手,他将大拇指上的黑玉扳指摘下,拉起沈言的手,将其放到沈言的掌心,他声音落寞道:
“言言想听听我幼年的故事吗?”
闻此,沈言收回腿,下一刻他被秦渡拉到怀里。
秦渡倚靠在床头,他倚靠在秦渡的怀中。
只听到那个坚实有力的胸腔开始震动出声音。
“二十年前,那时候我还是北国的七皇子,单名一个炎,宫内皆喊我炎殿下。
我自小被父皇喜爱,母妃也以我为荣,自六岁之后便风光无限,甚至宫内都在传我是太子的最佳人选。
可母妃对此并不开心,她时常教导我勿要抢了大皇兄的风头。
母妃生的美,待人也极其和善,宫内人提起她无一不夸她贤良淑德,后宫的娘娘们待她也极好,就连皇后也对她很是关照。”
说到这里,秦渡握住了沈言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他在沈言耳侧低声问道,
“言言是不是也觉得这样的后宫很和谐,很美好。”
沈言轻轻点了点头,按道理说后宫那种地方,明争暗斗你死我活才是常态。
“是啊,很美好,我当时虽才八岁,但却知晓古往今来后宫便是隐形的权利势力汇聚地,从未想过父皇的后宫竟会是这般安宁和平。
原本一切都很美好,可是某日开始,后宫年纪稍大一些的皇嗣们开始接连离开了。”
沈言皱眉,仰头看着秦渡的下巴,只听他继续说道,
“据说父皇寻了一隐世高人,奈何高人不肯出山,只得将宫内适龄的皇子公主们送去那边。
可若是学习,大皇兄乃皇后所出,将来极有可能继承正统,为何偏偏就大皇兄一人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