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是不懂!属下只知若我今日在场,定然让那秦渡命丧当场!”
咕咚声停止,举起的酒坛被慢慢放下,随后被扬起,甩出。
下一刻便砸在古甫的头上,酒水与血水一起自他的额头滑落。
“滚出去!”
古甫起身,他没有去擦额头的血水,只抱拳喊道:“属下告退!”
待他转身,那双眼眸中闪过强烈的杀气,据归来的人禀告,他们的人仍守在南风馆附近,而那秦渡一直在房间中未出来。
既领不动手,那便由他来替王爷报这个仇!
今夜的南风馆冷冷清清,只楼上挂了几盏的光芒微弱的红灯笼。
整栋楼看起来像是被遗弃的奢华建筑,与往日的门庭若市形成了鲜明对比。
沈言自马车上下来,他仰头看了眼楼上,只见二楼某个房间传来点点微弱的烛光。
“公子!”
守在门口的两个男子对着沈言抱拳行礼,沈言皱眉,白日他便现了,秦渡从哪儿搞来这么多“小白脸”?
突然,他恍然道,“你们不会是之前一直跟着我的那八位黑甲卫兄弟吧?”
去接他的那个男子在他身后轻轻咳嗽一声,随后催促道:“劳烦公子上楼劝一下王。”
沈言哼了一声,抬脚往楼内而去,一楼大厅皆一片漆黑,沈言一个踉跄,差点与地板来个亲吻。
下一刻,楼下三人便将烛台点燃,沈言点了点头,回给三人点个赞。
话少活好,黑甲卫兄弟当真是好用!
上了二楼,又有两“小白脸”守在楼梯边,他们也抱拳喊了声“公子”,再往前走便是秦渡所在的房间。
房间内的“小白脸”与房门口的两位也喊了声“公子”后,便将整个房间留给两人。
白日被吴越踢翻的桌子此刻已被扶起,桌布却依旧躺在地上无人问津。
地上也依然散落着白日摔碎的茶具,只是碎片被踢到了墙角边。
沈言看着桌子上那1,2,3。。。。。。7坛酒,以及地上1,2,3。。。。。。7个酒坛。
内心直呼好家伙,他真想问秦渡一句——您喝了这么多,上几趟厕所了?
当然,想归想,看秦渡此刻这狗样子,沈言还是有些分寸的。
他也不去碰秦渡,只从地上那一堆东倒西歪的凳子中找到一只没断腿的,然后搬到秦渡对面位置,坐下,手肘支在桌面上。
他也不说话,就这样盯着秦渡,他倒要看看这人还能喝多久。
秦渡已有了醉意,但他意识清醒的很,在沈言进来时他便知道了。
只是,他想看看言言何时能来抱抱他。
谁知,言言竟找了个凳子去他对面坐下了!
秦渡蹙着眉,只觉得心中烦闷愈加,他抬手又打开一坛酒,举起来咕咚咕咚喝了大半坛。
随后,他将坛子重重放回桌子上,他垂下凤眸,一脸委屈道,
“言言当真是薄情寡义,还始乱终弃,如今有了竹马,便不要本王了,竟还扬言让本王烂在这里。。。。。。”
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