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管管他?
酒疯?
沈言觉得可不像,不过,这狗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多心眼了?
这都从哪儿学的招数?
怎么一副勾栏小倌作派!
啧。
沈言看到了秦渡大拇指上那枚巫医提到的扳指,他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视线却看向窗边。
不得不说,吴越把这个窗户整个踹掉之后,风吹进来甚是凉快。
“巫医与你俩说了什么,为何你与吴越的反应都这般大?”
半晌没听到秦渡的回复,沈言转向他,却见他的委屈愈加,随后又举起酒坛开始灌酒。
沈言:。。。。。。
“嗝——”
“噗——”
听到秦渡打了个酒嗝,沈言没忍住笑出了声。
就谁懂啊,一向板着脸的摄政王竟然还会打酒嗝!
见沈言掩面笑得全身颤抖,秦渡一拍桌子,他站起身,身形摇摇晃晃走到沈言身侧。
他低声乞求道:“言言,抱抱我可好?”
秦渡坚实有力的手臂朝沈言伸来,沈言直接拖着凳子转移,他抬手拒绝道,“不抱!”
想抱就抱,想不抱就不抱,当他沈言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秦渡高大的身躯就这样杵在沈言方才的位置上,他垂着眸抿着嘴。
本该强大的人一旦脆弱下来,那种反差感更会令人为之动容。
就像现在,沈言明明心中知道秦渡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可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疼。
“你手上那个扳指是怎么回事?还有巫医为何喊你炎殿下,你之前是北国的皇子吗?”
沈言一股脑将自己想问的都问了出来,见秦渡又向他踉跄走来,这次他没躲。
秦渡走到沈言身前,弯腰撑起双臂,将沈言困在他与桌子之间,他俯身凑近沈言的脸,一张嘴,沈言只觉得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沈言面露嫌弃,叉开五指便呼在秦渡脸上,并用力推了推,“离远点,酒鬼!”
秦渡即便有些醉了,可他仍然抵御了沈言的推囊,他微微仰头在沈言的掌心亲了亲。
沈言只觉得手心一麻,他立即将手抽回背于身后,整个身子也往后仰了仰,细腰卡在桌子边缘,只硌的他有些难受。
“言言只关心那些,一点也不关心本王。这么久未见,言言都不问问本王过的好不好。”
多久未见?前后不过才十天。
沈言心道,总归他他闭眼前一秒看到的是这个狗男人,醒过来瞎眼时身边的也是这个狗男人。
他怎看着秦渡面色红润,身姿健硕,过的挺好。
“言言为何不说话?”
“我方才问你的,为何不答?”
“言言不关心本王,本王不想回答别的问题。”
沈言眯起眼,看着眼前这个趁酒劲胡搅蛮缠的醉鬼,他笑道:“那不知摄政王要如何才回答?”
秦渡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意,他低哼道:“言言问问本王没有你的那段日子过的好不好。”
“哦,那敢问摄政王过的可好?”
“不好!一点也不好。。。。。。”
秦渡说着头垂了下来,他轻轻地靠在沈言肩膀上,见沈言没有拒绝,他便得寸进尺凑到沈言的脖颈上,满是酒气的喘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