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有些庆幸,得亏龙崽崽不是条人鱼,不然她都能靠他掉下的珍珠家致富了。
“宝宝,”虞烟抵着他的鼻尖轻声口尼口南,“你现在,好爱哭啊……”
南宫砚吸了吸鼻子,蔫了吧唧的。
身上青青紫紫,遍布淤青。
药膏涂抹在上面,消肿止疼,活血化瘀。
“乖,睡吧。”
南宫砚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哼哼唧唧好一会儿,才翻了个身钻进她怀里。
虞烟哭笑不得,每次都要在她身上趴一会儿才肯好好睡觉,寓为誓死守卫他的尊严。
翌日醒来时,南宫砚腰酸背痛腿软,但只有一点点。
“醒了?”
南宫砚瞪了她一眼,“哼!”
“吃早膳,你爱吃的红枣粥。”
伺候他洗漱,喂他吃着早膳。
用过早膳,又是如往常一样,一碗苦涩的汤药,外加走路训练。
鉴于他昨日自己能走,虞烟没扶着他,母鸡护鸡仔似的张开双臂。
可喜可贺,龙崽崽没有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越走越熟练,从石桌走到院门口,再从院门口走到石桌。
“烟烟……”
“真棒。”
南宫砚扑进她怀里,高兴的像个孩子,“烟烟,砚儿可以自己走路了。”
“是,我看到了,砚儿很棒。”
三个月的时间,下地走路恢复如初。
“王妃……”秋月已经快要哭了,为什么每次她来,都是俩人亲亲抱抱举高高啊?
嗯?王爷可以站起来了?还能走路了?!
“何事?”
“九皇子来了,说是来看望殿下。”
南宫砚和虞烟对视一眼,揪住她的袖子,“烟烟,我不想看见他,我讨厌他。”
“为什么讨厌他?是因为他欺负砚儿了吗?”
南宫砚点头又摇头。
“母后经常因为他责罚我,让我跪鹅卵石,不让我吃饭,他把自己的拨浪鼓扔进湖里,还骗母后说,是我扔的。”
“只要和他在一起,他一哭,所有人都认为我欺负了他,所有人都骂我罚我,没有人护着我,也没有人相信我,他们都讨厌我……”
恨不得他立马死掉。
“宝宝,我帮你报仇好不好?”虞烟唇角带着笑,眼神却格外冰冷,“他们欺负了你,咱们是不是该讨回来?”
她捧在心尖儿上宠着的人,被人欺负成这样,这口恶气,让她怎么咽的下。
南宫砚握紧拳头,瞧上去奶凶奶凶的,恶狠狠道,“烟烟说得对,他们欺负砚儿,砚儿要欺负回来!”
他现在有烟烟,他不怕。
“这才对。秋月,请进来。宝宝坐在轮椅上,不能让他知道你现在可以走路了,知道吗?”
南宫砚点点头,“烟烟让砚儿怎么做,砚儿就怎么做,砚儿乖乖的。”
“真乖。”
南宫淮踏进院门,就瞧见南宫砚坐在轮椅上,拿着一个苹果在那里啃,还是一副痴傻样。
脸上一阵鄙夷。
“皇兄,半年未见,近来可好?”
南宫砚嚼着苹果,一点都不想搭理他,他比那三个人更讨厌!
“我好得很,好得不得了,比你好得多的多了!”
南宫淮嗤笑一声,“母后说你的眼睛能看见了,起初我还不相信,原来是真的。看来皇嫂将你照顾的很好,如此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