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给她月银,她还是分得清的。
“真的?”他怎么不相信啊?
秋月点头如捣蒜。
“宝宝,你真的冤枉我了,我真的没喝酒。”
南宫砚半信半疑,最后还是选择相信她。
“烟烟,我饿了。”
“秋月,传膳。”
“是。”
一会儿的功夫,桌上就摆满了饭菜。
每个盘子里,只有一点点的菜。
按照虞烟的吩咐,每顿饭样式多,量要少。
南宫砚扯下鸡腿,第一口依旧是给了虞烟,“烟烟,啊……”
虞烟象征性地咬了一口,给他盛了碗汤。
“烟烟,吃不下了。”
吃不完的东西递给烟烟,交由她解决。
虞烟望着那剩了大半的鸡腿,顿时头大。
而那三个人,被拖去了刑房,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半死不活。
浴盆里,南宫砚拿着打湿的帕子给她擦拭身子,掀开她散在脖子上的头,“烟烟,你转过来,后背擦不到了。”
虞烟转过身,背对着他。
南宫砚的指尖抚上她后背的那一刻,某人身子一僵。
软弱的手指滑过她的脊椎骨,虞烟咬住了舌尖,抓着浴桶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烟烟,你怎么了?”
虞烟回过头,就见他半跪在浴桶里,脸蛋被热水染了一层红晕。
“宝宝……”
“烟烟,你的嗓子怎么又哑了?砚儿给你倒水喝。”
刚站起身,就被虞烟拽住了手腕,扯进怀中,跨坐在她腿上。
南宫砚脑袋懵懵的,怎么烟烟有点怪怪的?
眸子里染了情谷欠的虞烟,像是醉了酒的人儿,媚眼如丝,由内而外散着魅惑,勾人魂魄。
“烟烟,你好像狐狸啊……”
虞烟眉毛微挑,涂着丹蔻的指尖挑起他的下巴,“狐狸最喜欢吃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傻子了。”
南宫砚一脸傻笑,丝毫不知道危险的来临,伸出胳膊送到她唇边,“砚儿给烟烟吃。”
“宝宝,”虞烟抚着他的眉眼,指尖停留在他的鼻尖,最终停留在他的殷红的唇瓣上,“听说过,洗砚鱼吞墨吗?”
“我想吃龙肉……”
“烟烟……”南宫砚睫毛轻颤,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
虞烟眸子幽深,“宝宝喜欢玩游戏吗?”
“喜欢,砚儿最喜欢玩游戏了。”
虞烟唇角弯了弯,“我陪砚儿玩游戏,好不好?”
“好啊好啊,”南宫砚拍着手,“烟烟我们玩什么游戏啊?”
“鱼吞墨的游戏,”虞烟眸子暗了暗,“宝宝,这个游戏,你只能和我玩,不能找别人。”
南宫砚点头如捣蒜。
半个时辰后。
南宫砚缩在她怀里哭得直抽抽,委屈至极,摇头道,“这个游戏,砚儿今天不想玩了,以后再玩好不好……”
“好,不哭了乖宝。”虞烟吻去他眼角的泪珠,牵着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尖。
南宫砚鼻尖红红,金豆子还在“啪嗒”“啪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