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日老天爷已经下雨降温,酷暑已过,请陛下收回夏月姝施雨郡主的封号,以及龙形玉佩,那是天子之物。”
“是啊,陛下,老臣也认为应该收回玉佩,以及夏月姝郡主的封号,昨日所行之事,实在是让人骇闻,御赐之物在她手里恐生事端。”
正当几个言官说的正得劲时,听到大殿上一声怒吼
“放你们的狗屁!”
大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大家皆是看向魏太傅。
那日宴会上,魏太傅手撕6国忠的那个场面大家还记得,
这可是在金銮殿上,
魏太傅不会动手吧?
“你们这些老匹夫,之前需要我外孙女祈福降雨的时候,你们说我外孙女装神弄鬼,现在不需要我孙女了,又说我外孙女用雷击杀人!”
“我算是明白了,这都是你们说了算,老夫也活了几十载,见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
“如果老夫外孙女真的会雷击,老夫一定让她把你们这群,不要脸的粪驴给劈死!”
看到往日,一句话不离之乎者也的太傅,今日口若悬河。才被放了出来的李大人也安耐不住了,要不是夏月姝,自己还被关在刑部大牢。
李勋从队伍中走了出来,指着那群大臣破口大骂起来:“就你们这群见风使舵的家伙,颠倒是非黑白,昨日我就在国库外面。”
“我可以作证,当时施雨郡主只是传了那些库丁问话,并没有对他们做些什么,那些库丁被雷劈,和郡主一点关系也没有。”
6国忠冷笑道:“李大人,你不会和夏月姝是一伙的吧,她怎么做是为了你脱罪!”
“你……你休得胡言,库银被偷之事王爷已经查明。”
李大人自然不是这群人的对手,那群人两片嘴皮一碰,黑的也会说成白的。
“老夫也可以作证。”太医院张太医拿着竹简走了出来:“那日郡主还传了老夫给那些库丁诊脉,老夫当时也在现场,郡主离那群人远远的,更本就没有动手。”
“那群库丁被雷劈,就是一个意外,额……也许是天意。”
就在双方争论不休时
桂公公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皇上,皇宫外有一名老妇头顶着《安槐大诰》,要告御状。”
《安槐大诰》是先帝着的一步安槐国的法典,并且昭告天下,若是百姓有莫大的冤情,可头顶《安槐大诰》进京告御状,各地官员不得阻拦。
从先帝立法直今,百姓进京高御状的次数屈指可数,虽然先皇不许各地官员阻止百姓高御状,但是山高皇帝远,谁也无法预知在进京途中的不测。
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头顶《大诰》进京高御状,大殿上的官员皆是瞳孔微缩,各有所思。
就在大殿上的人们各有所思时,桂公公把人带了进来。
老妇人顶着《安槐大诰》走进大殿就跪了下来,大声道:“民妇邓月,状告贝子萧涂锐强抢民女,敲诈勒索,滥杀无辜。”
“四处搜寻貌美的女子,关在京城外的宅院中,供其玩乐,稍有不顺便拳脚相加,老妇找到其府上不但被他们羞辱,被告知要一百两银子才能给我闺女赎身,如若不然便让我母女阴阳相隔。”
“请皇上开恩,给民妇做主!”
邓月的脸上明显能看到伤痕,一条腿也是一跛一跛的,一想到被抓走的女儿,邓月就是心如刀割。
邓父在邓翠三岁时就撒手人寰,邓月一人把女儿抚养长大,邓翠随着年龄的长大也变的越来越水灵,是十里八乡公认的美人。
母女两日子过的清贫但是快乐,直到京城来了一群商人,说是要给大户人家要选丫鬟,而且开出的报酬十分的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