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邓翠便动了心,在京城做几年的下人,就能存上一大笔银子,足够母女俩过下半生。
谁知道这次远行,却是踏进了狼窝,和邓翠相同遭遇的还有来自天南地北的女子。
这些年轻貌美的女子,被贝子萧涂锐关在郊外的宅院中,有专人看守,还根据这些女子的样貌分了等级,萧涂锐每日就像是后宫翻牌子一般,宠幸这些女子,稍有不从便是人头落地。
在这个宅院中,女子们就好比牲口一样,被萧涂锐玩弄于股掌之间。
直到邓月跟着这群流民进了京城,碰到了九千岁白慕苼,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她在东厂跪下来求他,求他救救自己的女儿,她要那个毁了她女儿一生的人死。
她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女儿,清白之身被一个畜生所毁,只有那个人死了,她的女儿才能活。
为此白慕苼给了她一本《安槐大诰》,让她明日一早顶着这本大诰告御状。
文景帝听了邓月的供述后,盛怒
“八王爷,你有何话说,她状告的可是你府中的贝子!”
八王爷萧文山是文景帝,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也是九王夺嫡中唯一被文景帝留下来的皇子。
“皇兄,臣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啊,锐儿一向乖巧,您是看着他长大的啊,这个您……您是知道的啊!”
“皇兄,锐儿是被人冤枉的啊!”
就在这个时候,桂公公又跑了进来
“皇上,宫门来了数百名女子,状告八王爷长子萧涂锐贝子,强抢民女,敲诈勒索,滥杀无辜。”
说着桂公公把血状呈给文景帝
文景帝看着上面记载着这些女子的名字,以及一条条罪名,双手用力的抓紧了状子,向一旁的八王爷扔了过去。
“你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
八王爷把状纸捡了起来,半响后,指着大殿上的邓月道:“皇兄,锐儿是被人冤枉的啊!你最清楚了,锐儿乖巧懂事,是不会做这种大逆不道,伤风败俗的事情啊!”
八王爷拿着血状就在大殿上哭了起来:“皇兄,你我乃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皇兄可不要听信谗言啊!呜呜……”
就在这时,桂公公从殿外跑了进来
“皇上……”
文景帝此时脑袋嗡嗡响,国库被窃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现在又出了这档子,关键是赤炎的人还没有走,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又怎么了!”
桂公公道:“清风护卫殿外求见。”
文景帝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是嫌本王不够乱吗?”
就在文景想让桂公公把清风给赶走时,清风已经走了进来,腰间挂着夏月姝借的龙形玉佩。
今日清晨夏月姝让秋月把玉佩给自己送了过来,似乎是早就知道自己今日进宫觐见会受阻。
“微臣,参见陛下。”
文景帝正要作,什么时候,一个侍卫都敢这样大摇大摆的闯进金銮殿,一瞥眼看到了清风腰间那枚熟悉的玉佩。
是,夏月姝让他来的?
“你起来吧。”
文景帝在看到自己送给夏月姝的那一枚玉佩,怒气就消了。
还是之然的女儿最贴心,知道自己心烦,派人来帮寡人排忧解难。
清风拿出一个册子呈了上去
“皇上,微臣在奉旨搜查被窃库银时,搜到了一个废弃的寺庙,寺庙现了一口枯井,枯井里放着十箱国库失窃的白银。”
“微臣仔细探寻现枯井中有一道暗门,暗门打开里面存放着打量的兵器。”
听到这里文景帝一掌打在御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