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义得到消息,立马赶来南锣金矿,他还不知道唐淮已经被打伤。
“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多岁头上动土?来人啊,给我抓起来,好好拷问拷问。”
苗星冉慢慢走出来,陈广义见一个女的在矿场,指着苗星冉怒喝。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一个女流之辈竟敢来矿场,来人啊了,拖出去。”
苗星冉怒目圆睁。
“我姓苗。”
“我管你姓什么,赶紧滚。柴老九?柴老九呢?”
“死了。”
“什么?”
陈广义猛然间愣住了,眼前这个女人说她姓苗,南锣金矿原本是苗家的,难道。。。。。。
“我是东沂山苗家掌家人苗星冉。你是哪位?”
陈广义没想到苗星冉会出现,唐淮不是说苗星冉已经闭门不出了吗?怎么这会儿冒出来了?
“你是苗家掌家人,那唐淮呢?你嫁给了唐淮,就应该严守妇德,相夫教子。女流之辈抛头露面,还有没有规矩?唐淮呢,叫唐淮出来,我和你说不着。”
“唐淮在屋里,想见你自己去见。”
陈广义自认自己是莱州县令,不害怕什么东沂山苗家,气哼哼进了苗星冉背后的屋子,这屋子平常是唐淮的屋子。一进屋陈广义傻眼了,唐淮躺在床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唐淮,你怎么成了这样?”
唐淮身上血迹斑斑,一张脸毫无血色。
陈广义觉察到情况不对,马上转身要出去,却不料被旺财堵在门口。
“陈大人,这是下来体察民情了?还真是个百姓的好官啊。”
陈广义怎能听不出旺财在讽刺他,指着旺财怒斥。
“你是何人,竟敢挡着本官的去路,快滚开。”
旺财索性靠在门框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哎呦,还急眼了,陈大人,这可不是一个好官应该说的话。”
在莱州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在陈广义面前这么说话,他可是莱州的父母官。陈广义想要拨开旺财,奈何旺财脚上生了钉子,一动不动。
陈广义高声喊他的人,意欲让他的人来把旺财弄走,却见萧君慕走过来。
“陈广义,好大的胆子啊。”
陈广义看到萧君慕,陡然间打了一激灵,这人,这人长的像谁?
“你在莱州八年,是不是把莱州当做自己的囊中之物,是不是觉得自己就是莱州的皇帝了?”
“大胆。竟敢如此诋毁朝廷命官。来人,来人啊,给我抓起来,关进死牢。”
没有人回应,陈广义成了光杆司令,他带来的人刚进矿场就被谢昆带着人给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