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顾可也眼睛一转,好笑道“是谁?是谁那么有本事,拒绝了人模狗样的老东西?”
阮翎羽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顾可也,勾了勾嘴角,“你猜不到?”
顾可也想了想,气恼道“你直说,别卖关子了!”
阮翎羽说出来一个顾可也意想不到的人。
“他的老师,许老太爷。”
顾可也瞪着眼睛,“学生爱上了老师……”
顾可也惊叹不已。
不过转念一想,一切就说的通了,白正身居高位,手握兵权,却终身未婚,没有子女,后继无人,原来是不喜女子。
顾可也当初还奇怪了,白正这么一个人,怎么就没娶妻。一切都有迹可循。
白正上辈子保着许家,这辈子也是,他如此拼命护着许家,都说他古板、尊师重道,说他做这一切都是他对老师的孺慕之情。
原来是…这样尊师重道啊!
“这老东西藏的真深!”顾可也摇了摇头,“他爱而不得,就见不得别人好!老子一开始就觉得他有病,看来,他真病得不轻!”
阮翎羽没接话,将北城的书信搁置在旁,准备回信。
顾可也看着阮翎羽手中的动作,接着问“那北城老主君呢?总不能也是……”
顾可也欲言又止。
阮翎羽垂着眸子,提笔书写,冷冷道“当年宣王谋反,北城边境…异族并没有来犯,当年只有南城被南蛮攻打。”
顾可也心脏一跳,当年十四岁的他上了战场,那时的惨状,他仍记忆犹新,“什么意思?既然如此,北城为何……”
南城那时已经岌岌可危了,南城兵力不足,否则也用不着十四岁的少年皆上战场……如此惨况,北城无恙,为何…不愿出兵助一助南城?
阮翎羽显然懂了顾可也的欲言又止,“北城自然不敢出兵……他们不过是收到密信,不想趟浑水,所以找了个理由,选择无视宣王谋反罢了……”
“南北本该互助,北城违背祖训,南城乃至华朝子民人人皆可诛之。”
“还有…关于当年南北城不和之事,中间曲折,牵扯甚广,阮桦恐怕到死都不想被人知道。”
阮翎羽嘴角微微上扬,眼眸冷意却尽显,“朕替他们保密,且留他们一命,他们就该夹起尾巴做人……”
“什么意思?”顾可也连忙询问。
这时,小李子的声音响起,说是顾府来人请顾可也回府。
顾可也立马起身,“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府准备准备,明日细讲……”
说着顾可也就往外走,走了两步,他转身问道“不过,这些事……你是从何得知的?”
阮翎羽喉结滚动,似不愿提起,微微蹙眉,干巴巴道“你死后……我翻阅了皇城所有藏书和密信,都是些零碎之事,我连猜带拼凑才得知。”
阮翎羽没说的是,他能知晓国师白正的此等私密之事,是因为他上辈子把许家查了个底朝天,当然包括许老爷子,白正喜欢男人的事,他是偶然得知。
顾可也蹙眉,心中似有猜想,道“你为何……”
阮翎羽深深望着顾可也,扯了扯嘴角,“我想找找法子……救活你……”
顾可也心脏猛地抽痛,果然如此,他嗓子干涩,“那你找到了?”
阮翎羽摇头,“没有。”
顾可也越心痛。
阮翎羽淡声道“所以我才决定带着鬼玺,去寻你。”
顾可也紧了紧手中鬼玺,哑声道“不会了,哥会好好待在你身边。”
顾可也离开后,阮翎羽处理完政务,才开始雕刻起玉佩。
顾可也的玉佛挡箭碎了,他又去了永和寺,一是为了还愿,二是想要…再求一次玉佛。
可惜,求不到了。
那庙里两辈子与他谈话的老和尚,这次说,他们命里劫数早已逃过,不再需要此物。
阮翎羽只好亲自动手雕刻一个。
他贪心地期望着顾可也,长命安康。他一遍又一遍确认着,顾可也会永远待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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