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影……”
颜蘼笑着点了点头,王妃转头对刘太医道:“还请问刘太医,我这妹妹是怎么了?”
刘太医道:“回王妃的话,这位姑娘受了内伤。”
王妃诧异道:“内伤?那还请刘太医先为她诊治,门外都是下人小厮,刘太医若需要人手,随时招呼便是。”
刘太医道:“多谢王妃。”
王妃差人关了房门,自己也走到了房门外,问刚才背人进来的小厮详情,那小厮只言是一男一女送进王府的。王妃问道:“他们可还在?”
“在会客室等待。”小厮道。
王妃道:“快请。”
少顷,阿头与那女子到了房门外的院子里。两人向王妃行了礼,王妃示意免礼,道:“两位可否知道你们所救的那位姑娘是怎么受的伤?”
阿头道:“回王妃的话,这姑娘被人追杀,在路上遇到我等,我等就搭救了她。”
王妃对一名丫鬟道:“快去银钱库房中取上一百两白银答谢两位。”
此时,陈仁海刚巧进了园中,见到阿头,两人四目相对,阿头便道:“多谢王妃赏赐——”说罢,在小厮引路下又回到了会客室中。
王妃见陈仁海此时的这副模样,诧异道:“陈公子,你……为何这般狼狈了?”
“回王妃的话,小民奉王爷命去捉拿两个祸乱朝纲之人。与他们一场恶战,才招致这般模样。现那二人已被小民拿住送往巡捕房中,特来请王爷前去提审。”陈仁海道
。
王妃回话道:“原是这事,王爷与你交谈之后,你一走,王爷随后便进了宫。想此时恐已在回来的路上。依本妃之见,公子还是先回客楼处换身衣服,梳洗打理一下,等王爷回来用过晚饭后再行定夺。”
“遵王妃谕令。”陈仁海道。说罢,陈仁海便离开了院中。王妃此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的侍婢本是进宫面圣,怎会演化为受了内伤,被人救出;陈仁海这般模样说是去抓贼,可为什么不与巡捕房配合?且未过问刑部?
定南王已回到王府里,听闻颜蘼受了伤,立马着急往房舍赶。见到王妃在门外等待,立马道:“王爷……颜琪不是说进宫面圣吗?怎会受了内伤?”
“是有祸乱朝纲之人前来劫的道,真是胆大包天,那日王府的刺客便是这群人中的一员。本王放心不下颜琪,这才告知陈公子一路跟随保护,这才救下颜琪。”定南王道。
王妃道:“原是如此,真是不幸中万幸了。此事想是惊动了皇上吧。”
定南王思索了一会儿,便道:“皇上此刻还未知,方才在宫中还问我为何颜姑娘还未到,我也不知如何应答。不过,皇上似乎之后便不着急了,等我今夜再进宫与皇上说明吧。”
“对了,陈公子刚刚找过王爷,说已抓住了歹人,想请王爷前去商议。”王妃道。
定南王道:“多谢夫人提醒,夫人还请照顾好颜琪,免得皇上又
有心再让颜琪入宫时,颜琪这身子不便面圣。”
“王爷请放心。臣妾会料理好的,陈公子想已等了些时候了,王爷先去与陈公子商议,后院之事,交予臣妾便好。”王妃道。
定南王道:“如此甚好。”
陈仁海重整了自己的头发,又用外伤药擦拭了自己的伤口,换好了自己的衣衫,正在客楼旁小院里的石桌旁等待。定南王进了院中,陈仁海立马上前行礼,定南王立马道:“陈公子免礼,事情处理得如何?”
陈仁海将是事情告知于定南王,定南王道:“公子是说有人救了颜姑娘?”
“是,那人想也是参与大内重选的高手,武功不在小民之下。”陈仁海道。
定南王道:“想他救了颜姑娘,也不会是与我等敌对之人,如此甚好。怎未见这人踪迹。”
“想是王妃赏钱后便走了。”陈仁海道。
定南王原原想问陈仁海口中的那人是哪位王公大臣的手下,如果是江湖高手并无人举荐,他想将其也举荐到大内,免得此人沦为敌手所用。眼下人已走,偌大的京城也无法寻回了,迫在眉睫的事情则是马上去提审那两个犯人,只有问出幕后指使,才可确保重整大内之事平稳进行——定南王想来这几日事宜,从中秋夜蒲沐所言,加上莫狸袭击王府,这一切让他愈发觉得宫中皇子按奈不住想对他这个叔叔下手了,他必须快点找出是谁所为。
陈仁海备
好了马,定南王吩咐下人不要备车了,自己上马前去便好。在点了几名好手同行后,一行人马匆匆出了王府。
巡捕院的门口见到一众马匹奔到了门口,看门的捕快见到是定南王前来,立马下跪道:“请王爷的安。”定南王等人下了马,捕快们便立马起身牵了马匹,一名捕快立马向前引路,道:“王爷,犯人还在牢中,等着您提审呢。”
定南王问道:“刑部的几位大人你等可告知了?”捕快立马答道:“王爷还未到,我等不敢告知。”
“快快去请。”定南王话语刚毕,恰巧到了班房中,此时当值的是金捕头,金捕头见状行了礼,定南王示意免礼。
“王爷还请将就一下,这班房里无多余的板凳桌椅了。”金捕头的话语略显尴尬,他虽知道定南王于理不会怪罪,可于情面上自己当值,面子上过不去。
定南王道:“金捕头不必招待我等,我等在此只稍等一会儿,刑部各位大人到了之后,我与众位一同提审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