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太极阴沉的表情,吉尔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用求救的眼神望向娜木钟。
可此刻的娜木钟自身都难保,又怎么能顾及得了她。
只见皇太极冷冷看向娜木钟,“两年了,朕竟不知你是这种人。”
“不是的皇上。”娜木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息怒啊!臣妾是真的冤枉。”
“冤枉?”皇太极冷声笑道:“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不是你去冤枉别人吗?”
“皇上…”
娜木钟欲想再道下去,却见大玉儿起身走向她面前,“你说,今日的毒蛇还有小格格中毒是不是也是你所为?”
“布木布泰,你少污蔑我,还有你作为四妃最末等,凭什么用这个口气跟我说话。”娜木钟抬头瞪了大玉儿一眼道。
这时海兰珠却笑了起来,“原来贵妃知晓位分,那你为什么从不对本宫行礼?以严待人,以宽待己,这可不行。”
“我总算明白了,今日之事,是你与布木布泰挖的陷阱,坑我来跳。”娜木钟愤恨道。
“坑你?我们只不过是还原事情真相罢了,这两年来,你离间我跟玉儿之事还少吗?”海兰珠扯下脸皮道,不想再与娜木钟有过多纠葛。
“胡言乱语!”
见娜木钟不知悔改,大玉儿也不再忍着,她踢吉尔一脚道:“贱婢,你最好给本宫交代你的所做所为,否则本宫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吉尔吓得脸色苍白,扯着大玉儿的裙角道:“不…你不能这样对奴婢,要知道你在这后宫,漫漫长夜,都是奴婢陪你渡过,你不能过河拆桥。”
大玉儿嗤笑了一声,“你可真会往你脸上贴金,本宫难道只有你一个奴婢不成?”
吉尔看清大玉儿的决然,明白她是不会轻易放了自己,为保自己狗命,她拼尽最后一丝希望道:“主子饶命,奴婢是被逼迫的。”
海兰珠冷笑了一声,却也不言语,她知道像吉尔能背叛大玉儿,自然也会背叛娜木钟。
“如实招来,本宫看在你从小服侍玉儿的份上,或许会饶你一条命。”海兰珠忽悠着吉尔道。
“谢宸妃娘娘。”吉尔如同抓到最后的救命稻草,不停地磕头谢恩。
原来,在娜木钟入宫的第一个月,吉尔就与慧哥背叛各自的主子而投靠娜木钟,在娜木钟的安排下,她们则常常放入毒物,来诬陷对方,不说以往,就说今日的毒蛇与水银之事。
在知晓大玉儿要看望海兰时,吉尔就在为大玉儿更衣时,悄悄将鸡血抹在裙边,并以天气热为由,哄骗大玉儿往小路走为好。
蛇是最喜血腥之味,所以它才会顺着味道不知不觉来到关雎宫。要是大玉儿真的被咬伤,那么海兰珠定然有不可推卸之任,只是她们没有料到海兰珠会救了大玉儿。
至于小格格中毒之事,根本就不像慧哥所言的,而是她们串通好的,将毒注入扇骨中,再放明眼之处。
扇子是海兰珠赏赐的,自然又是将矛头推到她身上。
闻言,皇太极额头青筋暴起,可见他是多么的生气,海兰珠可是他最心爱的女人,见她受此委屈,如何能咽得下去。
“把慧哥带上来,朕要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黑的。”皇太极怒不可遏,一字一顿道。
很快,慧哥就被一群小太监带了上来,她的招风耳上还挂着琉璃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