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渊喝酒了。
楚玉笙看着他喝到最后趴在了桌子上。
这时肖红走了过来,低声问:“姑娘,阁主这时喝醉了吧?”
“嗯。”楚玉笙淡淡地应着,随即将手里一杯酒灌下了肚,她起身道:“将他送回房间吧!”
“好。”
楚玉笙在肖红的帮助下将泉渊架回了房间,他是真的很重,基本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楚玉笙身上。
两人将泉渊放在了床上,肖红率先放的手,随后便是楚玉笙,然而她刚要松开他,那厢他的大手将她轻轻一拉,两人双双跌落在了床上。
泉渊将她禁锢在怀里,可能是将她当成了言然,他低声说话的时候声音带些许的悲伤在里面,“言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肖红一见这两人这般暧昧,轻咳一声,随后道:“阁主,姑娘,你们先休息着,我下去了。”说着也不等楚玉笙开口,她便急急退了下去,还贴心地将门带了起来。
“喂……”
楚玉笙越是挣扎,泉渊的手便抱的越紧,她咬牙道:“阁主,麻烦您先放手好吗?我不是言然。”
“言然……”泉渊抱着她,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低声呢喃着:“你和他是没有未来的……你是知道的……只有我能对你好……我爱你啊言然……”
“我……”被抱的有些喘不过气的楚玉笙恨不得锤死他,她忍不住吐槽:“你倒是把这些话跟言然说啊!跟我说算什么事?”顿了顿,她
自言自语:“也是,你都这样对待她了,就是我也不能答应的。”
“言然……”
“不过,言然相比前世的我,她真的幸运太多了,至少……”楚玉笙着实有些感慨,不禁低叹:“至少你现在放手了,你们都会好过一点。总比那些死磕到底的好啊……”
所以楚玉笙一直觉得前世的晏洵是自私的,哪怕是现在,依旧这么觉得,自私冷酷无情,用爱的名义绑着她,其实不过是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
不过泉渊说的那个真相是什么意思?
楚玉笙一时好奇的紧,便推了推死气沉沉的泉渊问:“你说的那个真相是什么?什么知道真相,他还会爱她吗什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
然而回答她的是酣睡起伏的呼吸声。
楚玉笙忍不住啧了一声,终于从他的怀里解救了出来。
她起身后将他睡姿摆正,随即坐到凳子上正大光明地打量着这个屋子,之前偷偷偷摸摸的来她都没来得及仔细观察,现下倒是一个绝佳的好时机。
楚玉笙一觉醒来,屋外已经暗了下去。她看着这陌生的坏境,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
这时肖红从外面走了进来,将房中的灯给掌上,然后笑道:“姑娘,你醒了。要先用膳吗?”
“……阁主呢?”楚玉笙这才想起来自己在泉渊的房间。
她只是无聊趴在桌子上发呆,可能是昨晚睡得时间比较短,她才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现在在床上醒过来,怕是泉渊醒来后将她抱上来的。
一想到跟泉渊肢体接触,楚玉笙无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阁主醒来后便出去了,应当是阁里出了些事情,他出去处理了,估计要有段时间才能回来。”肖红说着然后又问:“所以姑娘,我把饭菜端来在房间吃吧!外面冷,小心冻着。”
“随便吧!”
楚玉笙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心下却想着,今晚是个绝佳的机会,泉渊不在,可以先找到药,至于言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