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言句句属实,真的是找不到茅房,憋不住,就地解决了!
面子?
不存在的!
小命要紧。
珍妃此刻也已是红了脸,知晓自己再无可能冤枉了这奴才,又或者说,今日就算真是这奴才当真轻薄了自己,皇上也绝不会罚他。
因为,他就是淮南王送给陛下的宝贝!
那边,修麟炀端起酒杯,一双凤眸染着轻蔑,“珍妃娘娘方才说是在前头被人轻薄的,那看来,真是与本王的奴才无关了?”
“恩,看来是跟这奴才无关。”殿上,皇帝不怒自威的声音传来,“行了,你们都退下吧,好好查查究竟是何人轻薄了爱妃。”
推搡着阿思的十名侍卫重重的舒了口气,却是各个涨红了脸,应声告退。
太丢脸了,十个禁军侍卫,连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都搞不定!
这若是被传出去,得,整个宫内禁军的面子都甭要了,一个个都将脸皮子撕下来扔到淮南王府门口,由着人践踏就是!
呜……真是又羞又气!
珍妃也被人扶起,红肿着眼朝着皇上走去,那小模样,真真是我见犹怜。
皇上很是心疼的搂过珍妃,柔声安抚了两句方才看向阿思,“你这奴才,倒是有些本事。”
阿思揉了揉方才被侍卫抓疼的手臂,这才躬身心里,“圣上谬赞,奴才只是有些力气罢了。”
“哦?那对比起陈国的勇士,该如何?”
陈国的勇士?
阿思在记忆中搜寻了一圈,无半点
收货,只能一脸茫然的看向修麟炀。
就听修麟炀道,“听说陈国的勇士一只手能举起千斤鼎。”
一只手千斤,两只手不就是两千斤?
阿思眨了眨眼,“回禀圣上,奴才比不上。”语气坦然无比,全然不在乎皇上失望且嫌弃的神色。
这狗奴才,分明无心应战。
皇上气鼓鼓的,这奴才这般不给面子,他真是恨不得立刻叫人捶死她,但若真这么做了,他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
于是,略显奸诈的目光移到了修麟炀的身上。
人还是他带来的,总该是他想办法。
接收到自个儿父皇那染着半分哀怨的眼神,修麟炀不急不躁,放下了手里的杯盏,下巴朝着阿思微微一扬,“狗奴才,去外头。”
阿思不明所以,只觉不妙,但如今修麟炀是主,她是奴,听他的或许会死,但不听他的,呵呵哒,死得更快呢!
心中暗自叹息,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面上恭恭敬敬的行了礼,这才转身往殿外头走去。
就听身后修麟炀那温润如玉的声音悠悠传来,“听闻侯爷年轻时百步穿阳,能箭入巨石,也不知如今退步了没有。”
“有无退步,试过便知。”声音浑厚,一听便是武将出生。
“甚好。”声音染着轻笑,“来人,为侯爷备弓箭,若有能者亦可自告奋勇与侯爷比试比试。”
说话间,阿思已然走到了殿外,回身看向修麟炀,只见后者也正瞧着她,双眸如
霜,面染轻笑,“射中那狗奴才,本王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