苎恪:
“我靠!这都哪跟哪啊?”
“姓蓝的,你也太不地道,找了我,还找了别的捉妖的?”
蓝壶:“我呸!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个蹭吃蹭喝的,还是个神经病,脑子里不知道装了多少水,吃个饭都神神叨叨的,一会儿茶,一会儿粽子的……”
“我茶、我粽子关你什么事儿了?”
那跳大神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手上拿着一筐雄黄粉,就往苎恪跟那鼠精姑娘身上泼。
泼了苎恪个五彩绚烂,鼻涕横流。
“阿嚏!……”
“缺了大德了你,当老子是蛇还是壁虎啊?”
跳大神的嗷嗷直叫。
“妖精,快快现形……”
他拿出个青铜铃铛。
闭上眼,一边原地转圈,一边嘚吧嘚吧念经。
破铃铛晃的人心烦。
苎恪说:“啧啧,原来这才是个神经病”。
苎恪有点儿懒得跟他计较。
毕竟打赢一个脑瘫,没什么可自豪的。
鼠精小黑姑娘一边抹着鼻涕,一边抹着眼泪。
“蓝郎,你为什么不肯信我……”
苎恪说:“别天真了,冤枉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有多冤枉,你懂的。”
“我不懂,蓝郎你明明说过,……我是最美的,你说你喜欢我,你爱我……”
“你答应我,此生除了我,不会再有别的女人……”
苎恪:“那都是权宜之计,哪个男人在床上会说,他就是跟你玩玩而已?”
鼠精姑娘扑过去,“蓝郎,我相信今天都是误会……”
苎恪:“误什么会?他是诚
心诚意想找捉妖师收了你,先找了我,又找了这个二九零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