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话这么半天,老鼠精姑娘终于听出来对方的声音不对。
她上手推苎恪。
苎恪顺势翻了个身。
从背对她,变成面对着她。
“啊!……”
老鼠精姑娘吓了一跳,
“你是谁?为何在我蓝郎的床上。”
苎恪一看,这妹子还真是黑啊,显的牙齿特别白。
“实不相瞒,我跟你家那位不熟,就是今天吃了顿饭的关系。”
老鼠精姑娘似乎被“你家那位”这四个字莫名取悦了。
“原来是蓝郎的朋友,他呢?”
“不知道,我吃饱就犯困,刚醒,他去哪儿似乎也不用跟我汇报。”
突然一个人推门闯进来。
正是那蓝壶。
“好啊,你竟然在我这里偷人?”他指着小黑姑娘。
“偷人?我偷谁?……谁偷我?”
苎恪迷迷糊糊的。
“大师你快来看,就是这妖精,她不知检点,不止勾引了我,还把野男人引到我屋里来鬼混。”
苎恪:“啊?是我没睡醒,还是你没睡醒?”
苎恪一咕噜坐起来,觉得有点奇怪,怎么会这么困,难不成是被这孙子在酒里下药了?
鼠精姑娘赶忙说:“蓝郎,你听我解释。”
蓝壶怒瞪着她:“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个贱人!给我滚!”
苎恪:“哦!我明白了,借题发挥。”
蓝壶身后走进来个男人。
满身孔插着雀毛。
看起来像个跳大神的。
“好呀,妖精,你们都别走了,……今天就让本仙师收了你们,免得你们危害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