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妖精在一起好几年,怎么就说放手就放手?”
蓝壶:“嗨!那不一样,人都喜欢穿新衣服。”
“女人如衣服,该换就得换,……”
“让你三年只穿一身衣服,哪怕它是仙蚕丝的,你看见它都得想吐。”
苎恪:“奇怪了,大粽子怎么就不这么想呢?”
“他跟那小泼妇在一块都好几十年了,还天天蜜里调油。”
苎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三句话不离那群人。
没有他们,简直是吃不下盘子咽不下碗。
一桌子好菜,他吃什么都不对味。
“算了,不吃了,走咱们回你家等妖精去吧。”
一到蓝家,苎恪霸占了主人的床,就开始呼呼大睡。
睡到半夜,闻见一股熟悉的妖精味。
苎恪眼睛不睁,赖着不醒。
那老鼠精点燃了桌上的灯烛。
走过来拍了他一下。
“相公,蓝郎……”
苎恪:“哼哼……别吵,人家睡觉呢。”
“蓝郎,你别跟我生气了,我也是舍不得你。”
这老鼠精话里全是讨好的味道。
苎恪心道:你都好几百岁了,还这么看不开。
他都觉得跟你嬉戏是左手摸右手了,你识趣点就好聚好散,去寻找下一枚小鲜肉多开心。
“蓝郎,你看妾身今天这身衣服好不好看?”
苎恪:“不好看。”
“你看都没看……”
苎恪:“不用看,看小茗茶看多了,再看谁都是柴火妞。”
“小茗茶是谁?”
“是那个你要娶的女人?”
苎恪说:“我可不敢
,我怕大粽子打死我,管杀不管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