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秦陌身子僵了僵,连忙手足无措地问道。
“废话,当然是肚子。”曲挽歌疼的厉害还不忘翻了个白眼,这人莫不是出躺兵连脑子都烧坏了。
“对。”秦陌俊颜满是慌张,只能搂着她,“不是。。。。。。我要怎么办?”
“啊。。。。。。”曲挽歌手捂着肚子,疼的一张脸苍白如纸。
可觉得疼痛还在加剧。
“去。。。。。。去喊人。”曲挽歌掌心抓住秦陌的衣襟,咬咬嘴唇,“我。。。。。。我可能要生了。”
要生了?秦陌笃然呆住,歌儿说她要生了?
“不是,你愣着干嘛。”曲挽歌就差哭出来了。
“我我。。。。。。”秦陌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了,直接将曲挽歌拦腰抱起,边大步迈着边喊道,“来人!歌儿要生了!”
曲挽歌看着这人傻子一样的走来走去,想笑,可疼的又实在是笑不出来。
门外候着的绿儿雪儿一听到这声音,整个人都跟炸锅了似的。
“圣女要生了?”雪儿心一惊,“绿儿,快去将宫中的太医和经验丰富的嬷嬷都喊来,就在天医院。”
绿儿答应着,就在月邻皇宫使着轻功飞去了。
雪儿连忙走进宫里头。
“歌儿,你先忍忍,我。。。。。。”
“你出去!”曲挽歌深吸一口气,喊道。
哪有女人生孩子男人一直待在身旁的?她知道秦陌的脾气,要是她不趁着这会儿还有力气的时候喊走他,恐怕这人待会儿也绝对不会出去。
“歌儿,让我陪在你身边。”秦陌委屈地道,“好不好?”
“出。。。。。。出去。”这次,曲挽歌还用力地推了他一把。
太医院的人倒是来得快,雪儿走到秦陌身旁,“陌太子,你先出去吧,这样圣女才好无后顾之忧地生孩子。”
“这是月邻皇室和北冥皇室两国的血脉,我等一定尽力。”
秦陌俊颜又白了一个度,许久才面色难看地走了出去。
刚开始还好,里头只有嬷嬷和太医们走来走去的身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曲挽歌的痛呼声袭来。
那时候,秦陌就跟触电般地身子颤了颤。
“怎么了?听说挽歌要生了?”月邻皇帝和梁青山匆匆赶过来。
“不是,朕让你来看挽歌,是不是给她招什么刺激了?”月邻皇帝怒拍了秦陌一下,“怎么就突然生了?”
梁青山嘴角一抽,“挽歌生孩子不是好事儿吗?再说本来孩子就足月了,你对秦陌那小子犯什么难?将他打死了,挽歌的孩子一出生岂不是就没了爹?”
“嘶,我说青山,你就爱跟我对着干是不是!”月邻皇帝磨磨牙,“就朕这软绵绵几掌能把这小子打死?这小子本事可大得很,受了贯穿身子的一剑还能站在这里!”
梁青山撇撇嘴,“你还知道秦陌小子受了那么一剑,你这要是打坏了怎么办?”
月邻皇帝一下子没了声儿,见一个太医走了出来,他招招手。
“你,给朕过来。”
“陛下。”太医恭敬地道。
“给陌太子把把脉,再去煎服药。”
“不用。”秦陌皱了皱眉,“我身体无碍,还是歌儿要紧。”
里面传来的一声接一声的痛呼,每次都在他心脏狠狠地戳着,他是真的心惊。
“你当我月邻太医吃素的吗?”月邻皇帝哼了哼,“挽歌寝宫已经有很多太医了,不差这一个,死小子,别是挽歌平安了你再出点意外,到时候挽歌丫头该跟朕拼命,还有你那刚出生的娃娃,几年后也得跟朕拼命。”
梁青山颔,“有理有理,何况我们都是过来人,可比你有经验地多,挽歌这才刚刚开始,起码得折腾到夜里,你这一停不停地从边关赶过来,伤势多半要复,先歇上一歇吧。”
秦陌只能点头。
果然,寝宫中的叫喊声一直到晚上都没停下来。
秦陌已经喝了药,俊颜气色看上去也好多了。
“真的会没事?”秦陌回头道。
月邻皇帝翻了个白眼,“陌太子,你这已经是第一百零八遍问这个问题了,挽歌吉人天相,当然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