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有消息了。”张琪进门,“曾有人在一家名叫翰文轩的书肆见到过与今姑娘相仿之人。”
“走。”
两人急匆匆,赶至翰文轩,沈故一进门就看见了熟悉的字迹。
翰文轩掌柜觉得今襄的字是真不错,便将她写的几幅字,挂在了前堂,供来客品赏。
“掌柜的,写这幅字的人呢?”
“公子,可是觉得这字不错,不过这副字只赏不卖。”掌柜自顾回话。
“我问的是写这幅字的人在哪儿?”沈故没工夫与掌柜闲话,语气有些着急。
万掌柜有些吓得懵了神。
沈故也意识到自己言语过激了,作揖告罪“对不住掌柜,此字乃家中人手笔。前不久,因故与家中走失,正着急寻找,好不容易得了消息便匆匆赶来。小子言语莽撞,还请掌柜见谅。”
沈故说着将今襄的画像,展示给万掌柜看。万掌柜了然,对比着眼前之人与前些日子来的姑娘做对比,虽然长着不像,却都是龙章凤姿之人。那姑娘身上的气度也与眼前的小公子不相上下。
“公子,来晚了,那小公子两日前便离开了。”万掌柜没有叫破今襄的姑娘身份。
“离开了?离开之前可有说什么?”沈故皱眉,着急问道。
“没有,只不过。。。那小公子似乎是有急事才离去。”万掌柜心细现有不对劲的地方,“离开前,老夫与小公子商量好了第二日的抄录书籍类目,可第二日小公子并未来,老夫也派人去他所住的客栈询问过,亦不见踪影。”
“哪家客栈?”
“南街的来福客栈。”
“谢掌柜。”沈故匆匆拜谢,急忙出门,赶去来福客栈。
出门走了几步,张琪凑近,对着他耳语几句。
沈故对张琪眼神示意。
。。。。。。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洪生连连跪地求饶。
张琪将剑架于洪生肩颈处“自己招,还是招呼了再说。”
“小生只是路过,路过。”
“你也是翰文轩的抄录笔手吧。”沈故看着他衣袖未干的墨汁。
张琪在翰文轩的二楼拐角处见过此人,他们前脚才出,后脚他便匆匆离开,言行极为鬼祟。
“你见过我阿姐吧。”
“没没没。”洪生急忙否认。
“哼,你说见过我倒不怀疑,说没见过。。。。。。”沈故冷下声音,“断了指的读书人,可是不能参加科举的。”
张琪提剑顺着他的肩臂,滑至他的右指之上。
洪生吓得后背津津,想缩手又不敢“饶命饶命。。。。。。”他不敢说出实情。
张琪将剑尖刺入其手背,鲜血涌出,痛得洪生惨叫连连。
“敢有半句谎言,废的就不只是手了。”张琪厉声道。
“知春院,在知春院。”洪生捂住手腕,一介书生,经受不住酷刑威胁。
“哪里?”沈故不明。
张琪却是听懂了,对他耳语解释。
沈故脸色大变,暴怒呵斥“尔敢!”一脚踹其肩颈,洪生被踹得肩胛脱臼骨断。
“爷。”张琪连忙制止,对着他摇摇头,“救姑娘要紧,这里属下来处理。”
“废了。”沈故甩下一句,便急急往知春院赶去。小巷里传来一声惨叫,哀嚎几声之后,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