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才踏入别院厢房,红俏便盈盈上前“公子。”
“嚯!”路远被吓了一跳,“你谁啊?”
红俏因脸上红痕戴了面纱,揭下面纱,委屈道“公子,奴是红俏。”
路远摆手遮眼“带上带上,真是的,面容有碍还出来。”
“田叔,田叔。”
“公子,老奴在,老奴在。”田塍连忙进房。
“换个人来伺候。”路远嫌弃地说。
“喏。”田塍连忙拉着红俏往外走。
“公子,公子,红俏已经上过药了,过两天便能消下去了。”红俏以为王行要将她舍弃。
“红俏姑娘,随老奴出去吧。等你好了,再来伺候公子。”
没了红俏的伺候,为了维持王行的人设,田塍让今襄顶上。
“田叔厉害啊,瞧瞧把人姑娘挠的,都花脸了。”二南上前调侃田塍。
田塍拍了一个后脑勺栗子“小兔崽子,那是给吃了药,她自己挠的。”
“我看着怎么不像。”
“臭小子,守你的门。公子安排的事,都做好了吗?”田塍一脚踢在了二南的屁股墩。
“诶哟,田叔的腿脚还是这么厉害!”
“去你的。”
。。。。。。
今襄被顶替着推进了路远的厢房,路远半躺在矮榻上闭目养神。
房间里只路远和今襄两人,路远不说话,她也不主动过问什么,只坐在一旁,自己想着事情【信,应该送到了吧。】
从绑架至今,已有十日,刚到翰文轩的那日她便去信了悦然居。
可是依照苏音的倒霉人设,这信能不能安全送到,还真不好说。
【也不知道小桃他们怎么样了,南歌应该会安排好。】
路远见她不言不语地坐一旁,从一旁摆瓶中抽出一枝孔雀羽,挠了挠她的耳朵“在想什么呢?”
感觉耳朵痒,缩了缩“没想什么,在想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我是可是王行,最懂怎么辨美人。”路远挑眉说道,“我当时可是给过你暗示的。”
“暗示?”今襄回想起昨晚的情景,耳边想起那句“真香”。
“这也算!”现在计较这些也无用,“算了,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离开?”。
“这事急不得,总得找个由头,不能引起怀疑。”
今襄亦知不能贸然行事,思索了一番“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四爷的人?”
“四爷?”路远支起身子。
“绑我来的人贩头目,我听他的属下是这么喊他的。”她把绑架一事告诉他。
“宽额,山眉,高鼻,左耳下方这里有道疤痕。”今襄说着,在脸上划了一道。
起身到桌案前,向路远招招手,不客气使唤道“研墨。”
“得嘞。”
不多时,今襄便将见到几个人贩头像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