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要探出头看前方,根本就没给他做窗户的,只有半截子门。
司机还常探出头去看前方路况,过去铁路上的火车司机人们习惯称开大车的,上下班穿着白茬皮裤套棉裤。
上身是白茬老羊皮袄套棉袄。就那白羊毛毡乌拉,和这身穿戴也够几十斤。
三个人活动活动手脚,刚让过车头便起身飞奔。
赶到车门下便抓住上车拉手杆,飞身上了火车,司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手枪顶脑袋上了。
乖乖的举起手蹲在司楼后面,一个加炭的司炉,一个开车的司机。
被一个战士用手枪指着看在后面,另处两个人一个开车一个加炭。
火车吭哧吭哧往西一直没停的跑。
看押俘虏的战士用枪指着司机问道:“你叫啥名字那的人?"
司机脸上的横肉抖了抖没吭声,司炉见枪指向了他说道:“他是满洲调来的日本司机。”
什么日本人?这时日本司机猛的站起扑了上来!砰!砰!砰!三声枪响过后那个日本司机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过来把他填炉里,司炉站起来和战士拉过日本司机就要往里填。
司炉说道:“等等,他早晨开了一个月的工资装在身上呢!"
两个人高兴的剥开皮祆,从棉衣里掏出块怀表一厚沓票子,两盒三烟台,扔了一盒给司炉抽。
这时肚子中枪的日本司机还没死,见这俩个中国人掏他的钱骂了声:“八嗄!"
还挣扎着要起来,司炉忙过来用脚蹬下开炉门的踏板,三个人连推带顶的,把那个活着的日本人填进了火炉中,日本人浑身呼的一下着了火。
颠倒爬起来好几次,脸峥狞扭曲。
机车提疯狂的向前冲去,这烧人比烧煤有劲多了,哐哐哐哐一路疾驰很快了见了伏击区就在前方。
司机拉下了刹车,并且呜…的汽笛长鸣,列车缓缓向前驰过伏击区,将后面那节票车对准埋伏区的中间。
轰!轰!哒哒!哒哒!哒枪炮齐鸣,一节票车被打成了马蜂窝。
三炮干完,战士们冲上去往大窟窿里扔了几颗手榴弹,上去把还没断气的日本兵用刺刀挑了。
打扫战场,这可是肥差,掏一个死人都比好几个月的津贴费多。
下面的人打开闷罐车车门,把民工们放出来,直到打开前面的车门,一个车厢装了一车大米,在打开前面的又是大米。
剩最后一个打开了,下面的人睁大了眼睛!一车厢坐了三十五名日本女人。
是去厚和浩特开慰安所的,老板领队是个三十来岁的日本女人。
用日语问什么战士们没人听的懂,只是打手势让她们下车去。
运输连的人和民工往马车上快的装大米,赵山河算了一下,吩咐一挂车装多少麻袋,装够一车用大绳捆好赶走一车。
三十五辆车刚好装完了两车厢大米。
队伍开始撤离,王占山贼溜溜的问周永,这些日本女人咋办呀?
周永嗨嗨一笑说道:这队伍的男人至住到了这山沟,饥渴的眼珠子都蓝了,你说咋办了?”
带走!
一干人迅撤离了现场,后面骑兵拖着树枝消除痕迹。
留下掩护的队伍最后撤离。
走到半路队伍一分为二,拉粮食的车走一路,带民工的走一路,民工这路走到回集宁的公路边停下来。
王占山说道:“老乡们这是回集宁县的路,走四五十里就回去了,你们想回家的顺这条路回去吧!"
有家不能回的跟上我们队伍走,但是你们尽量避开大路。
如果让日本人逮住了会杀人的,回家的快走吧。王占山喊道:“谁叫杜海龙?有没有叫杜海龙的?”
长官我叫杜海龙,一个高个青年应声走出人群说道。
我们受你父亲朋友的嘱托找到你,你是自己回家呀还是跟我们一起走?
长官我自己回家呀,我以前赶车来过这里,对这的路熟悉能回去,杜海龙说道。
王占山随手把一包干粮递给他说道:“路上警醒点,别被再抓回去了,能走小路尽量走小路。"
谢谢!谢谢!我会的!杜海龙说完走了。
四百多人走的只剩下一百五十多人没走,王占山带着他们往南朝李青地三连的住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