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捉出那只搞怪的手来,脱去了腿上的裤子,既然撩起火了,那你的给灭了火才行。
他迷迷糊糊的也没闹清楚是谁,人家也配合的脱去的自己的裤子。
两个人合在了一起,直到这时才感觉出了,是其其格这个小蒙古蛋子…
一个多小时后才从巫山回来,已是全身心清爽的睡了过去。
一夜的扎腾感觉没怎睡,起床的哨声已吹响了。
因为这几天飞机每天来骚扰,所以这早操成了唯一的训练科目了。
凡是驻地的人全都出来跑操,配备战马的战士顾不上自己跑了。
而是大早上骑着马狂奔。直至马跑的浑身是汗才放慢步子,溜上一会落了汗。
才喂草料饮马,忙完伙伴才顾的上给自己洗把脸吃饭去。
等太阳升起后战士们安顿好战马,都待在窑洞中不出去了。
二蛋今天下操后吃了一口,来到狗圈,这里早已连人带狗空无一人一狗,也不知李喜都带着去那训练了。
看看没人便来到了川军连。
窑洞已掏成了,门窗都已安好,进去顿感热气扑面而来,只是有股淡淡的马粪味。
门和窗子还都开着,往出走气通风。窑顶上开了天窗,比二蛋他们住的那窑洞亮堂多了。
里面的床铺已搭好了,只是还没铺干草了,大概是怕潮,等干个差不多在铺。
二蛋出来见他们在西面的沟岔里便走了过去。
李玉迎过来说道:“飞机来闹腾的也没法训练,闲着也是闲着,再开些窑洞,以防队伍扩大了驻人。
二蛋点了点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我怎没想到呢?”
今天部队已出救人去了,说不定晚上就回来人了,的确没住处。
李玉大喊一声:“龟儿子们,给老子好好的干起!晚上就会有被救的人回来撒!别到时没得住处还得睡你撒!"
格老子的!睡哦个锤子!几个战士开着玩笑抬大筐往外运土。
也有从远处拿大筐往回抬雪掩盖倒出的新土。
就在这时又有两架飞机飞来,扔下几枚炸弹,扫了几梭子弹后耀武扬威的飞走了。
王占山和周永率领大队人马来到了铁路附近,把车马在山背后安顿下来,带人便来到了预设的伏击地带。
下了这么厚的雪也不用挖掩体,人人身上都披了块白床单子,把雪掏个窝子,白床单在身上披着。
站远处看是一片白,啥也看不见,九二步兵炮安装在雪窝子里,只露出根炮管子还被蒙了白床单。
人蹲在雪窝子里又避风一点也不冷,蹲着时间长了都睡了觉。
还梦见娶了个漂亮的大白妞,洞房夜和媳妇干那羞羞的事呢!醒来一摸裤裆又跑马了。
前出桌资山民工住地的侦察兵,在一处几年也没招上学生的学校附近。
背着个捡粪拾柴的柳条编的篓子,篓子里柴木粪拾了满满当当一篓子。
蹲在墙根压低烂皮帽子晒暖暖了,半前响的阳婆晒在身上暖暖的,正打着磕睡,被人们的吵骂声惊醒了,
只见学校里的民工们被驱赶了出来,一伙人排着四路纵队,歪歪扭扭的出了大门向南边的车站走去。
侦察员提起背篓来到西面的荒地,倒出柴草牛马粪点着,一股青烟笔直的升起几十米高,由于上午没风,烟越升越高。
他背着篓子离开了,找了个羊杂汤炸油饼摊子,热乎乎的吃了碗羊杂一个油饼,便回到租来的房子睡觉去了。
沿铁路的山上隔个七八里,升起一股烟,直到周永手一指,快看有烟冒起。
东边离伏击点十来里的一处铁路弯道旁的雪坑里,埋伏着三个年轻人。
他们静静的伏在铁路两边的雪地里面朝东方,直到看到一股笔直的烟升起,过了一分钟散去了。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一列由桌资山,开往现在叫厚和浩特的闷罐列车,后面加挂了一节票车。
火车吐着黑烟喘着粗气,吭哧吭哧的由东向西而来。
天冷铁轨结霜打滑,车轮前的细铁管,就走就往道轨上溜沙土,才不至于太滑轮子光打转走不了。
从集宁住西尤其是桌资山去往厚和浩特这段铁路,如果是由东往西的重列车都是多加挂一个火车头。
双车头一路冒着黑烟吭哧吭哧费劲的爬坡走,车根本快不起来。
天暖和还好些,到了冬季铁轨结霜更提不起度。
过去开火车的司机那可是个受罪活,在南方还好些,北方东北到了冬季那可受了老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