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
这人倒是被逗笑了,
“哈哈,这孩子有意思。”
后面的随从看了他一眼,
“您悠着点,别真给人吓着。”
糖糖翻了个白眼,
“行啦,说正事吧!这酒肆卖不卖了,打算怎么卖?”
随从一脸惊讶,
“是你要买?”
主子看了一眼,回头吩咐,
“去开门。”
跟着走了一圈,室内和室外看的差不多,二层楼,敞亮,面积大,桌椅板凳都有,后院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精致也不错,看样子是时不时有人来收拾的,只有浅浅的一层浮灰。
糖糖就有点惊讶了,
“这不错呀,怎么还能剩下呢,真的是价格的问题吗?”
说到这个,随从的眼神就往自家主子那儿扫,那主子也有点不自然。
“咳,价格是一方面。还有一个,就是,”
糖糖瞪得溜圆的眼睛紧紧的盯着,
“就是什么?”
这人欲言又止,半天才出声,
“不能换名字,”
哈?
糖糖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我买了个酒肆,还只能接手你的?”
后面的随从一脸‘你看吧,还是这样’的表情。
“为什么?按理说卖出去就跟你们没有关系了,你还限制这个有用吗?”
随从点头,他家主子纠结这个没有用的。
这人纠结半天,叹口气,
“只要不改名,在我心里顾家隐卫就还在,”
随从沉默了,糖糖也没说什么,可能是人家的伤心事。
“罢了,你说得对,卖了就跟我没有关系了。”
“我想问一下,你的意思是你说的这个隐卫,已经不在了?”
俩人居然同时红了眼眶,你能想象一个满脸胡子的汉子要哭不哭的样子吗?
“在,”
糖糖猜测,
“那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