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梅里达站在一旁,嚼着面包有些含糊地问。
“如果我老了,我一定会想在这里养老的。”我咽下了一口面包,说。
“你喜欢吗?”奥利弗偏过头看着我,带着笑意问我。
“当然,你不觉得很美吗?”
奥利弗又移开了眼神,看着身后的塞纳河,点了点头,“嗯,很美,跟你一样。”他说。
这奥利弗怎么……怎么冷不丁就夸人了呢,我没有防备啊,没有防备被人夸一句是很要命的。
我低着头害羞地笑着,又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到,就让头垂下来挡住我的脸,尽管如此,梅里达还是看到了,她笑着拍了拍我。
“那我们去贝纳克埃卡兹那克吧。”梅里达说。
“在哪里?”
“你们抓着我就好,我带你们去。”
听完梅里达的话,我们都把手搭在了梅里达的手臂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们就在埃菲尔铁塔消失了,转而来到一条羊肠小道上。
只是简单地打量了一下我们所在地方附近的装修风格,我在闲暇时间会看麻瓜的书,麻瓜的历史书我是有看过的,这里的建筑就像两三个世纪前会有的风格。
“转后面去转后面去!”沉默了一个早上的黛克瑞拉突然开口了。
“来,这边。”梅里达轻轻拍了拍我示意我转身。
梅里达跟着黛克瑞拉说的话走,慢慢地,她沉浸到了只有她和黛克瑞拉的世界里,忘记了身后还有她的猴孩儿们,走快了把我们甩在后面,普鲁图和奥利弗人高马大腿也长,跟上并不难,我不是啊,我跟得有点难了。
还好奥利弗放慢了脚步陪着我走在后面,普鲁图怕跟丢又怕我们跟丢,就保持着能被我们看见自己也能看见梅里达的距离。
好不容易,梅里达停在了一间房子前,大概是黛克瑞拉指路完毕了提醒了她身后还有人,她才回过头来看我们,原本走在一起的三个人现在稀稀拉拉地,花了些时间才走到她身边。
“你们怎么都散了?”她疑惑地看着我们,问。
“得问你。”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听着黛克瑞拉就不等我们了。”
她这才想到自己会很容易进入只有黛克瑞拉和她的状态,忙尴尬地笑着跟我们道歉。
“达达,这估计只有你才能解决了。”
“什么?”
“我们都不会法语。”
有那么一瞬间,我怀疑梅里达只是想自己来度假,但是不会跟当地人交流才带上我的。
梅里达给我提供了一些信息后,我走进去那间房子。
这房子在外面看是房子,走进去就是别的模样了,十足一家高级酒店一楼该有的样子——柜台、柔软沙、香槟色的水晶吊灯、好看的地板砖,最重要的是它里外比例不对啊,这种技术只有巫师才有吧。
“你好,要办理入住登记吗?”那个穿着黑白西装的男人用法语对我说。
“是的。请问这里是巫师开的酒店吗?”
“小姐也是巫师?”
“你也是?”
“在这里工作的人都是,但是通常很少会接待到巫师的顾客。请提供你收到的住房信息。”
我将梅里达跟我说的东西经过大脑的一番思考后说了出来,接着又继续跟那个服务员唠嗑“那没办法啊,法国很多店铺都是跟麻瓜一起的。”
“麻瓜?”
“就是……没有魔法的人,我们那边是这样叫的。”
他笑了笑,拿出一盏没有火的油灯给我,油灯上面有一个金属牌,牌子上写着房子的门牌号,他也给我指了指路,还告诉我,在房子前点燃油灯就能开门了。
哈,神奇的法国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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