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副教主身后的一名五斗米教教徒,咬牙切齿的暴喝道。
那位总兵二话不说,直接就将手中的宝刀向此人胸口飞掷过去。
噗的一响,那人顿时口吐鲜血,躺倒在血泊之中,立即殒命身亡。
总兵说道:“堂堂的李大人,堂堂的李夫人,竟然给你们这些邪教头子说成了什么奸夫淫妇,当真是大卸八块,也是死不足惜!”
“妈的,尔等可真是没有遭受过毒打,兄弟们大半生在刀尖上舔血,为我家曹丞相抛头颅洒热血,什么阵仗没有见识过,就你们这样的人,嘿嘿!杀死一万个也不嫌多!”
在场的一众士兵都已决定了要将面前的这些教众一网打尽,要么是关押入狱,要么是斩立决,反正死不足惜。
钱副教主早前在“南郑之战”中已经在士兵手里吃了大亏,按理说不敢在这些当兵的面前多言。
但此事关乎他儿子的名节以及作为男人的尊严。
好端端的,自家的娘子给别的男人抢走了,自己的儿子从头到脚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这又令他如何忍得?
钱副教主手持权杖,急道:“老夫知道你们青州军,你们是曹操亲手操练出来的,多年来征战四方,战功卓著,敌军听了你们的大名之时,都是害怕的很。”
“但曹操是曹操,李瑜是李瑜,岂能混为一谈?老夫奉劝你们不要插手我的家事,倘若当真将老夫惹急了,老夫手底下的这万万教众,却不可能容得你们放肆!”
那总兵说道:“错了,老先生的这番话可真是错得很,我家李大人虽然没法子代表我们曹丞相,但却是除我们曹丞相之外,最大的官。”
“既然是最大的官,那么我们都对他言听计从,只要是他有令,他让我们往东,我们决计不敢往西。”
话音刚落,他亲自带着一众士兵快步狂奔至教众面前,说话间便要厮杀起来。
李瑜迎风大笑,说道:“王总兵,你忠心可嘉,我欣慰的很啊。”
王总兵叫道:“李大人,您就瞧好吧,这老头子活不过明日的。”
话音刚落,站在他身后的两名士兵一把就将手中钢刀直插入身前的两名教徒胸口。
那两名教徒无力格挡,更来不及闪躲,当场毙命。
眼看着死的人越来越多,钱副教主察觉到场面逐渐失控。
“你们……你们这是草菅人命!难道就不怕丢了曹丞相的面子吗!”
钱副教主歇斯底里的怒吼,恶狠狠的盯着满面春风得意的李瑜。
在他看来,李瑜这根本就是小人得志,该死的很。
不料一番话说完之后,又是两名同伴倒地。
王总兵对沾满了鲜血的钢刀不管不顾,竭力甩在钱副教主身前。
嗤的一响,那柄钢刀直接插入草地,王总兵说道。
“丢了我们曹丞相的面子?嘿嘿!实话告诉你,出门在外的,我等的面子全部都是我们李大人挣的,不服吗?”
一番话说完之后,身后的几名士兵异口同声道:“倘若不服,直接说也就是,我们争取给老先生你来个痛快!”
钱副教主身子一软,上牙死死咬住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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