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择本来察觉到了,正准备躲过去的时候,腿上的旧伤突然作,剧痛袭来,傅靳择整个人僵在原地动弹不得,被刘海光正砸在后脑勺上,晕死了过去。
安韶音走在前头回过头看见傅靳择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想要扶他起来的时候摸到了一手鲜血,人瞬间慌了。
“救命啊,杀人了,救命,谁能救救他!”
刘海光意识到自己犯下大错,慌忙丢下手里的作案凶器,赶忙跑了。
林纾欣正在学校的食堂里忙碌,突然觉得心口痛的厉害,扶着灶台边儿上,捂着胸口。
同事注意到她不对劲,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小林同志,你身体不舒服?”
“没事,可能是这两天没休息好吧。”
过了一会儿有个老师急匆匆地跑到食堂来,气喘吁吁地对林纾欣说道,“不得了了,小林同志,你丈夫他,送到卫生院抢救了,你快去看看吧!”
林纾欣只觉得耳边一阵嗡鸣,“什、什么?”
“你快去吧,听说是被人拿砖拍了后脑勺,情况挺严重的!”
林纾欣赶忙脱了围裙套袖帽子,推着自行车往卫生院去。
等她赶到的时候,就看见手术室外大队里的三位领导正在走廊里焦急地踱步,安韶音站在手术室门口哭地上气不接下气。
“大队长,傅靳择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小林同志你可算是来了,具体生了什么你还是问这位女同志吧。”
“安韶音,说,了什么?”
安韶音哽咽着把自己被刘海光骚扰,傅靳择为了保护她被刘海光报复的来龙去脉。
林纾欣想朝她火但是又想到这件事里安韶音是第一个受害者,她也不是罪魁祸,又强忍了下去。
手术室的灯灭了,医护人员把昏迷不醒的傅靳择推了出来,朝着他们问道,“谁是伤者的家属?”
“我是,我是他妻子,大夫我丈夫他怎么样了?”
大夫摇了摇头,“卫生院的条件有限,我们准备把伤者送到省城大医院去,家属跟着一块儿走。”
“行,领导们,大丫和小宝就麻烦你们帮我先照顾一阵子,等傅靳择的情况稳定了我再回来接孩子们过去。”
“放心吧小林同志。”
“安韶音,你跟着我一块儿走,你去傅家通知傅叔叔和何姨。”
“知、知道了。”
两人跟着医护人员把担架抬上救护车,林纾欣看着面色苍白的傅靳择,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你一定不能有事啊,傅靳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