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林纾欣除了给傅靳择送饭之外,还在向公安民警打听案子的进展和赵永成的时间结果有没有下来。
周楚白就成了她最频繁联系的人,按理说其他人要是遭遇到这种事,大多是来派出所哭闹的,但是林纾欣不是,她非常的冷静,思维清晰,说话也是字句都在点上没有什么废话。
周楚白在林纾欣的身上看到了一种他从没见过的光辉,这让他觉得非常触动,是一种由衷的欣赏。
“小林同志,你别太难过,傅同志估计也是不希望你来回折腾太辛苦了。”
“谢谢你周同志,我明白他,也谢谢你的开解,我先走了,案子有新进展的时候还请及时通知我,再见。”
林纾欣客气了两句就里来了派出所,周楚白站在门口看着她骑着自行车离去的身影。
“楚白,人家都没影儿了,还看呢?”
“师父,你瞎说啥呢,搞得我好像存了什么心思一样。”
周楚白被邢所长从身后突然拍了一下肩膀,吓得差点给他来个过肩摔,好在是收住了劲儿,不然邢所长的老骨头摔出个好歹来他可得遭老罪了。
“你最好是没存啥心思,人家小林同志可是有家室的人,她男人就在所里关着呢,你可不许干出挖墙脚的事儿来,这是品德败坏,要是露了马脚我都保不住你。”
“师父,你怎么还越说越离谱了呢,你真是岁数越大越不正经,我不跟你说了,你再这样我就告诉师娘去。”
“嘿你这混账小子,还敢告你师父的状,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晚上值夜班的时候,周楚白悄悄地把林纾欣之前的调查档案翻了出来,越看越觉得林纾欣是个优秀到罕见的女同志。
“如果能再早些遇见她就好了。”
周楚白心里这样想着。
这几天林纾欣再去派出所的时候,傅靳择干脆请周楚白帮忙带话把林纾欣拦在了拘留室外头,不肯见她。
林纾欣知道傅靳择是为了自己好,但是仍情绪低落地叹了口气。
“是我没能帮上他的忙。”
“小林同志,你别难过,我……”
周楚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林纾欣,想起来什么,在身上都口袋里胡乱地摸索了一通,掏出来个纸折的小蝴蝶来,递给林纾欣。
“这、这是我中午休息的时候折的,浮、蝴蝶,你要是不嫌弃难看就收下吧,希望你能开心一点而,别这太难过了。”
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在派出所里出了名的巧舌如簧的周楚白竟然有些大舌头,一句话磕巴了好几次。
林纾欣被他的模样逗得噗嗤笑出了声,随即反应过来,“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在嘲笑你的蝴蝶难看,谢谢你的好意。”
把纸蝴蝶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林纾欣看着手里的饭盒,“就是可惜这些饭菜了,都还热着,还是晚上回去热热吃吧。”
“那个,我中午没打上饭,能不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