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景瑜见他沉默,越加兴奋了,“姐姐总说你小小年纪的,清心寡欲,我看不尽然吧,看来我姐姐对你有着天大的误解啊。
你这个孩子,藏得可真是深!
不行,我得去告诉我姐姐。
而且你调戏了人家姑娘,怎么也得给人家一个名份才行吧。”
容桢回过神来的时候,陶景瑜已经一溜烟地跑掉了。
容桢额角青筋直跳,当下也坐不住了,黑着脸去追赶陶景瑜了。
陶夭此时午歇醒来,正打算在花园里走走,醒醒神呢,便见她那弟弟,风一般地跑了过来。
“姐姐,天大的喜事啊……”
陶夭含笑道:“什么喜事?可是你看中了哪家的姑娘?”
“不是我,是6桢,我那乖外甥,我跟你说,我刚才去他的书房时,正好撞见他在调戏一个姑娘……呃!”
余下的话,被迫中断。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用力捂住了陶景瑜的嘴巴。
“陶景瑜,你不要胡说八道!”6桢气急败坏地怒斥道。
看着向来从容的儿子,这一刻的气急败坏,陶夭有些吃惊,“桢儿,怎么了?”
6桢顿了顿,冷静了不少,但仍旧没有松开陶景瑜,而是蹙着眉解释道:“娘亲休要听他胡说,没有的事,都是他胡编乱造的。”
陶夭松了口气,好笑地说:“你的性子如何,我还会不了解么?当然,景瑜的性子,我也清楚得很。”
言下之意,也觉得陶景瑜是胡编乱造的。
这让陶景瑜急坏了。
奈何他力气没有6桢的大,一时竟然没能挣脱开他的制锢,只得在嘴里出抗议的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