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也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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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啊!这么小的年纪劫抢十万两银子,肯定是死罪了,他爹娘以后日子怎么过?”和“恐怕是没爹没娘的吧?”这两句话,如利针般地扎在石天雨的心上。
打架不怕,最重要的是对他的心灵创伤。
石天雨听到这些议论,心里好生难过:父母若在,我何须如此靠花大钱去洗白我的身份?
到底是何人陷害我父母?
不行,我要先回雒阳,抓捕福王朱常洵。
我一定要拷问出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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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众捕快及刘阔富的护院握刀执剑持枪杀来。
石天雨虽然神思悠悠,但因神功练成,他仍然本能地身形晃动,闪避着诸般兵刀枪棍。
他在刀光剑影之中,没有还手,并仍然心想:我若死了,父母以后获得知消息,不知该有多伤心呀!
那些刀剑碰着他的身子,却忽然会拐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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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韩头,这小盗匪的马是宝马!弟兄们在城中四处堵截,但堵截不了,韩头能否给弟兄们再分点人手?”此时,一名捕快气喘吁吁地跑来向为的壮汉拱手道。
“格老子的,四五个人还抓不住一匹马?给冯县令知道,还不打你屁股?汤显,你们几个随爷去抓马。来水,你们几个擒捕这小盗贼回县衙。”
韩头闻讯大骂,随即喝令三名捕快随他一起抓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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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被此话惊醒过来。
他心道:不错,我还得去保护我的宝马。
于是,他身形一晃,双掌一飘一引。
众捕快握刀与刘阔富及其护院持剑互捅互砍起来。
石天雨跑回解忧银号,大吼一声:“格老子的,尔等竟敢欺骗少爷?”
银号的掌柜刚才受了伤。
他和随从吓得抱头伏地。
石天雨以掌作刀一挥。
“咔嚓”一声,柜台的铁枝立断散开。
石天雨跃入柜台下,搬起一箱白银,向大门外奋力一甩。
“当当当!”
一箱白银登时如天女散花一样,散落在银号的大门前。
掌柜登时呼天抢地,“不要啊!老夫的银子啊!”
但他却不敢靠近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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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快拿银子呀!”
“这回好了,有银子买谷种了。”
“哈哈!真好,天上掉银子了。”
“这世道真好!今夜去择丽院爽爽!”
“哈哈!上天不下雨水反而下起银子来了!”
“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初一还是十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