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瞧你小手搓的,这不是折磨自己么?”
正在洗手收尾的苏桃,一听寻宝的风凉话,长手一伸,一把薅住寻宝的后脑勺,“你还说为啥?还不是因为你无能;”
“要是你有本事,早点查到我父母他们的下落,我至于要从一个猥琐男人那获得消息?”
“你还敢说我?皮痒了?”
就在苏桃薅住寻宝后脑勺的瞬间,寻宝疼的眼眶水汪汪的,再一听苏桃的数落,寻宝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宿主,你,你欺负人;”
“我,我已经很努力,最近得到的灵气那么稀薄,我能怎么办?”
“要是可以,你能把傅九召的玉佩拿到手,我敢保证,吸食完,我立刻就能帮上忙;”
说完,寻宝不管不顾的嚎啕大哭起来;
傅九召的玉佩?
傅九召人都走,她去哪里要他的玉佩去?
何况,即便傅九召本人就在她跟前,她以什么名义什么立场开口要?
苏桃微愣了几秒,随后甩了甩头,这才松开寻宝的后脑勺:“行了,哭什么?我自己用了多少力道我还能不知道?”
“你最好记住你今天的话,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
说罢,苏桃冷哼了两声,看向寻宝的眼神中满是威胁;
吓得寻宝瞬间缩了缩脖子,唔,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它有点后悔选她当宿主了;
它想回家,它想找妈妈;
殊不知此刻后山深处,藏身山洞的傅九召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吓的他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对面的村支书嫌弃的看了一眼傅九召,“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你的事业是重要不假,可你的人生大事同样重要;”
“你给我上上心知不知道?”
对面的傅九召低垂着头,闷闷的不吱声;
村支书最烦看到他这个态度,又是不吱声,每次聊到他的人生大事,他就跟闷葫芦一样半天打不出一个屁来;
霎那间,村支书压着一路的怒火砰的火冒三丈,言辞也跟着犀利起来,“哼,我给你送到家门口的,都快被人挖走了;”
“活该你打光棍;”
“我不管了,你想咋样都成;”
说罢,村支书蹭的站起身来,转身就向外走去;
事业事业事业,从傅九召十六岁当兵开始,他就知道傅九召满脑子都是事业;
可事业再强再大又能如何?
别人这般岁数早该老婆孩子热炕头,可他倒好,一聊到这个话题就一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他余有财要是再操心他傅九召的婚事,他就是个棒槌;
就在余有财转身的刹那,原本闷不做声的傅九召,眉心微动,脸色以肉眼可见的度黑了下去,就连他放在膝盖上的拳头,也不由得握紧几分;
挖墙角?
挖到他家去?
当他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