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范礼明正拿着一把木剑在院子里比划,而他小儿子也在一旁拍手称快,赞他不已道:“爹,您真是太厉害了!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范礼明动作利落地收剑回鞘,理所当然道:“爹也只是一般厉害罢了!”
“爹,您还真是谦虚的可以!”
“臭小子,你这是在打趣老子?”
“爹,你的感觉是对的!”
话落,范小虎做了个鬼脸,转身向前跑去,生怕被范礼明抓到来一顿竹笋炒肉,不过却被李氏逮了个正着。
见此情形,范礼明乐了,拿着木剑悠悠哉哉地往李氏所在的方向走去,准备给那调皮的臭小子一次难忘的教训。
“爹,您就放了这我一回吧?”
“臭小子,你不觉得说这话太晚了吗?”
“爹,我可是您亲儿子呀!”
范小虎望着自个儿亲爹那笑靥如花的笑容,忍不住为即将到来的惩罚而感到心惊肉跳,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哎,早知道他就不犯浑!
“咚~”
倏然,范礼明脚底一滑,摔了个底朝天,大脑受到撞击,陷入昏迷,而李氏母子俩也惊呼出声,派人去请大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范礼明现自己站在大鱼村的小院子前,听着里面父母的欢声笑语,感到十分的茫然。
“明儿,放学了就早点回来!”
“娘,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院子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缩小版的范礼明背着灰扑扑的书袋,迈着那欢快的步伐往村中学堂方向走去,身影也逐渐消失。
刚才那小孩是他?
范礼明收回目光,默然片刻,抬脚走进农家小院里,见到年轻时的父母,也见到了他住了很久的屋子。
“大娘,这碗我来洗吧?”
倏然,一道悦耳动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让范礼明感到十分的不解,快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下一刻,他站在厨房门口,望着里面衣着朴素却看不清面貌的女子,喃喃自语道:“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这女子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家里?而且看起来跟他的母亲还如此熟络?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难不成这是他臆想出来的?
若当真如此,他的想象力也太过天马行空了吧?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臆想出一个身材苗条却看不清面貌的少女来呢?
哎,他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妹子,这不是你该干的活?”
“大娘,那我该干什么?”
“你伤不是还没好吗?歇着就行!”
只见,女子直接被推出厨房外,只能往隔壁的房间走去,再将房门关上,也把范礼明挡在了外面。
倏地,场面一转,范礼明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之时,便和众村民站在简言的家中,望着前方的猎物和架子上的人震惊不已。
“言叔,你去打猎怎么还把人打回来?”
“该不会这人是被野兽抓伤,然后半道就被言叔给救了回来吧?不过他受伤那么严重还能活吗?”
“这人能不能救活是一回事,但要不要坚持不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简言将担架上的人给抬进屋后,就让人把打回来的猎物拉到村长家,再让村长分给一众村民,而‘范礼明’也离开了此处。
担架上的男子是谁?为什么他没有这段记忆?而且他为什么会觉得那男子如此熟悉呢?
哎,他真的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范礼明回到家中,望着与那女子聊的和乐融融的母亲,脸上满是不解道:“我现在真的是在做梦吗?”
没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但繁星依然闪耀,太阳同样升起,而他所身处的环境也由家中的院子来到了田野当中。
春风习习,百花盛开,给人无限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