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沾染着血丝的大脑直接漏了出来。
主治医师上前一把抓着唐斐胳膊,急的快哭了:“你为什么这样干?你这样做,就再也解释不清楚了,你知不知道?”
唐斐用匕,轻轻指向对方大脑说道:“你仔细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医师一愣,说道:“什么东西,除了一颗大脑,还会是什么东西?”
虽嘴上这样说,可他还是忍不住向对方大脑看了一眼。
不看还好,看罢他大吃了一惊。
只见对方大脑上,赫然爬了一条还在蠕动的黑色小虫,同样也在诧异地看向他!
那主治医师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黑色小虫,诧异道:
“这。。。这是什么东西?”
唐斐没有理会他的疑惑,随手将对方头骨盖下,取来绑带和羊肠线,将其伤口简单缝合好。
切口本来就圆润,缝合后更是显得天衣无缝,如果不凑近看,完全看不到病人额头上的血丝。
唐斐熟练的动作,也看的那主治医师目瞪口呆。
“您。。。您也是医师吗?”
“算是吧。”
唐斐淡淡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把那条虫取出来?”主治医师问道。
唐斐挑了挑眉毛说到:
“有这个必要吗?”
主治医师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叹气道:“是啊,反正人都已经死了,确实没有再治疗的必要了。”
“我什么时候说人死了?”
唐斐又反问道。
主治医师瞪着眼睛看向他,仔细瞅了瞅,现对方不像神经病,于是他拍了怕唐斐的肩膀说道:
“你也不用再安慰我,死了就是死了,我还能不知道吗?这个问题上,你就不用再纠结了,反正我也想通了,责任都在我身上,这个雷还是得我去抗!”
说道抗雷时,医师明显重重叹了一口气。
若说生活过好好的,谁愿意去抗雷?那不是没事找事干嘛?现在他也只能认倒霉。
谁让这雷不劈别人,偏偏劈到他头上呢?
眼见唐斐已经包扎完毕,医师叹了口气,转身去把病房的门打开。
既然逃不掉,那就面对吧!
砰!砰!砰!
门外,病人家属还在一个劲儿砸门。
那个光头见状,眼珠子转了转,上前一脚踹开一号病房门。
砰!
那病房门如何挡的住他这一脚?
当场被踹的门户洞开。
正要开门的主治医师,被病房门一扇,直接摔倒在地上。
这时,那人已抡着棍子抢先冲了进来,看见地上的主治医师,抡棍子就要打。
与此同时,冲进来还有几个病人家属和正在直播的媒体记者,抢拍的抢拍,打骂的打骂。
那些媒体更是将镜头对准唐斐和主治医师,有的在“啪”、“啪”拍照片,有的则是在一边直播,一边对着观众解说。
更有记者把话筒伸到两人面前,问道:“请问你们医院治死了人吗?”
“医院是否存在违规操作?”
“医院是否用了假药治疗病人?”
问题太多了,听得唐斐不胜其烦,而那主治医师则早就被一堆信息炸懵了。
他惊慌的躺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百口莫辩,说的应该就是这种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