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见说哈哈大笑:“我家主公于朱虚收到孔国相求援信,星夜驰骋而来,还未抵达昌都,便听闻北海国王刘某落在黄巾手中,便连夜袭营。某家奉命救援北海国王。。。。。。不好。”
肖飞说到此处,才想起自己身后并无刘某。
他侧身一看,只见刘某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太史慈闻言也是一惊,快步走向刘某身前,下蹲后伸出手指:“还有鼻息,没死。”
听到此处,肖飞面露苦色:“我方才救下刘某,出营之事,他大腿被木头刺破,伤了骨头,一直直立不起。”
“我家主公从南向北而来,跟黄巾打得激烈。故而某家不敢也不敢南下,只能往东走,想要藏身一夜,在言其他。”
“虽说生死由命,某家却不想他死。还请大郎随我一道南下,去营中找寻大夫,为其诊治一番。”
“诺。”
太史慈拱手,对此提议并无意外。早先他听到在昌都城外跟黄巾糜战的乃是朱虚汉军,他便是一惊。
在他看来,北海一地,多的是孔让梨那样徒有虚名,却连保境安民都做不好的匹夫。
整个北海唯一一支敢跟黄巾正面交锋的军队,竟然是名不见经传的朱虚汉军的。。五⑧16o。coΜ
相对而言,肖飞为其效力并不重要。
太史慈多年的逃亡生涯,让他快成熟起来。他不再是当年为了正义就会的,贸然报答别人的愣头青了。
他更注重于道义,利益。他可以因为孔融亲善自己母亲,施恩于己,便做出单骑出北海,求援平原刘备。也能够在此时之后拂衣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肖飞远远不知道自己认识的太史家的大郎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人了。
他半真半假的引出李云义,为的就是让自家主公将其收复。这样一支精悍的骑兵,莫说是李云义了,便是他这种眼界更浅的人,都眼馋得紧。
昌都以南,新构建的营地当中,李云义听到斥候来报,有一支骑兵快南下的时候,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是敌是友?”李天云意第一反应并未将其当做是朋友,而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在战场上面,他去找寻这一支骑兵的时候,却连他们的影子都没见到。
他们将战死受伤的袍泽弟兄全部带走,走得干脆利落。
现在时隔三个时辰,这一支骑兵再度南下,李云义倒是一时间猜不透他们心中所想了。
“云义贤弟,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王修同样抱着悲观情绪,他现在已经对任何外来者都不指望了。
“没那么坏。”李云义呵呵一笑,指着营地说道:“骑兵冲击步兵,稍有不慎就会全军覆没。骑兵冲击咱们的营地,更是作死。”
时间不长,那一队骑兵终于到了。为的数骑脱离后面的骑士,出现在一箭之地内。
“朱虚军侯肖飞归来,还请值守官员验明正身!”
肖飞声音沉稳,按照规矩一板一眼的先通报,再验明身份。侧立在他身边的太史慈却是啧啧称奇,他在辽东也好,青州也罢,所见的营地当中,这朱虚汉军的规矩是最多的。
营寨值守之人数目约莫上百,这些人的并未急着开门,而是等到负责值守的司马张开到来,营寨大门才缓缓打开。
随后,几个士卒将据马布在营寨外面,熟悉的样子,让太史慈多了几分凝重。
果然如肖飞所言,那李云义倒是个人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