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他的嘴角,笑着,解开他的衬衫领子。
粉红的唇在他的脖间游移,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了,随棠调皮的一直舔着往下。
萧钧默按住她的手,不准她解开他的皮带,他皱眉瞪着她,示意她:不要闹了。
随棠不理他,不禁解开皮带,还拉开了拉链。
“……”
那个出差办事的女下属还在说事情,应该是很重要的一个投资项目,随棠明明知道,竟恶作剧的就是要打扰他。
眼看萧钧默太阳穴都鼓起来了,她咧着嘴笑得十分开心,小手握着他,上上下下的。
随棠从他身上下去了。
她蹲在那里,将他的裤子往下拉。
萧钧默按着她的脑袋,闭上了眼睛。
其实女下属还在说什么,他大概听一半丢一半了,全身每一根细胞都被随棠攥在手里。
……
她被萧钧默扔在了床上。
男人被激起前所未有的性~欲,周身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有凶猛的兽要钻出来,他摁着随棠的双臂,他对她说,“女人撩男人的结果只有一个。”
随棠整张脸绯红,她舔了舔干涩的唇,不怕死的低声问,“什么?”
“求死不能!”
萧钧默兽~性大的时候很恐怖,可能每个男人都一样,当理智被欲~望淹没,生理需求得不到解决就会很毛躁,这会儿他很毛躁,撞得随棠差点灵魂出窍,他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说着不要脸的话,随棠面红耳赤,转过脸不想看他,他又把她掰回来。
甚至,他霸道的把随棠摆成一种她看得见他如何进入的姿~势,感官和视觉的双重刺激,随棠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就怕自己出淫~荡的声音。
这晚上萧钧默大概是疯了,磕了药似的,醒醒睡睡,随棠迷迷糊糊间又感觉到他压过来了……
第二天一早,那张床乱得惨不忍睹。
随棠自己收拾也忍不住笑了:萧钧默他是有多幼稚,在这件事情上跟她逞什么能,很好玩吗?
她记得出门前给他打领带,他在她面前极小声的说:这腰怕是要废了!
……
……
顾园一连几天打电话给程程,想要问问她这几天身体有没有好一点,可程程一次都没接他的电话。
按理说顾园自己想什么时候去看她,就什么时候去,但他又是那种脸皮很薄的男生,之前在程程面前逞能,说没有答应做她的男朋友,如果就这么贸贸然的去了,会不会被他笑话?
可是又一想,在程程那些长辈乃至随棠心里,他早就是程程的男朋友了,那他还需要纠结什么?
在程程生车祸的第四天,顾园终于按捺不住内心对她的想念以及担忧,下课后去了医院。
程程病房里只有她和她妈妈,但是程程并不和她妈妈说话,她坐在病床上悠闲的听音乐,那个阿姨在沙上看书,见有人来了,便站起来招呼。
程程一听见顾园的声音就着急,不是不接他电话吗,居然自己跑来了?
她有点紧张,怕被他看出来她眼睛有问题,索性一下倒在床上,打哈欠,“啊你这个时候跑来干什么啊,我都要睡了。”
顾园站在她的病床前,看程程紧紧闭着眼睛,看样子是很不想和他说话。
顾园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怎么出车祸前后的程程,对他的态度判若两人?
傅恩希看顾园来了,不想打扰他和程程单独相处,就借口去一下医生哪里,把病房留给了二人。
其实傅恩希作为程程的妈妈,觉得今年程程今年也不过才十九岁,谈恋爱有点早了。
她这样对程孝正说的时候,程孝正手里烟头一扔,一把搂住她的肩膀,笑道,“你跟我落实关系的时候不也就刚刚二十岁?”
傅恩希懊恼的推开他,“你简直是不要脸!”
程孝正脸上笑意僵住,这都被骂不要脸,他有点委屈,“我说的是事实……”
傅恩希抚额,“我们年轻不懂事,不能让程程也那样。”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
傅恩希咬了咬牙,抡起背后清洁工用的那个拖把,“程孝正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