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要不要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南乔轻轻用手背给他擦了擦眼泪。
商策想躲,只是凭借他现在这具头晕目眩肌无力的身体,度哪里能比得上南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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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他扭头,她的手就已经搭了上来,所最终也只能任由南乔帮他抹掉了脸上的泪痕。
“才刚刚亲热完就连夜逃走,这也是我混蛋吗?”
商策听着南乔的质问,呼吸微顿,但已仅仅是一瞬间而已,刹那后他就又咬紧了牙关。
他们又不是夫妻,这样有什么不对的。
不走,难不成还需要什么事后温存不成?
“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商策张开嘴巴回怼道,声音嘶哑的厉害,“你都玩过了,难道我还不能走吗?难道要待在那里等待着你的下一次玩弄吗!”
“呵…”南乔笑了一声,倒也不打算去反驳他这些话,甚至可以说是直接承认了,“不然呢,将军觉得难道只会有一次吗?”
好歹是一个在战场上运筹帷幄的将军,他要是真的这么想,未免也太天真了点。
“将军不会觉得你这毒解的很容易吧?”南乔不待商策回应,就继续接着道,“我们来细数一下,先不用说针灸,单单是我给你配的药,几乎一半以上都是百年生的,有的甚至整个世间也不过十株,万金难求。”
“将军觉得,这些,是靠一次就可以抵消的吗?”
啊?
商策听南乔这么说,一时间倒是愣住了,原本似乎有些愤恨的表情也一下子凝固在了脸上。
南乔给自己用的药材原来这么珍贵吗?不会是框他吧?
南乔以前从未说过这些,她抬手落针的动作都很从容,药也是一天不落,商策有想过这些药可能会比较珍贵,却没想到会贵重到这样的程度。
可是为什么呢?
但是顺着这个往下一想,商策就又搞不明白了,心里的感觉也有些怪异,思维不自觉散出去。
如果只是为了夺得他的身体的话,哪怕他瞎了,其实也不耽误吧。
就算是她觉得时间太短,玩不够,那仅仅让自己不死,对她来说应该很容易,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眼睛治好呢?
一个跑不了的瞎子,显然应该更方便玩弄才对。
而且她…
商策突然想到了什么,眉毛一皱,缓了缓呼吸问道:“我离开的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知道?”
“将军觉得呢?”南乔反问。
这意思就是知道了。
“所以你当时知道了也不阻拦,就是为了现在继续再…”商策咬住嘴唇,湿漉漉的眸子对上南乔的眼睛。
自以为成功逃跑掉猎物其实是被猎人故意放走的。而事实上,猎人其实就在暗处注视着他,并嘲笑着他的沾沾自喜。
然后在他以为已经安全了的时候,再一次把他抓回到牢笼。
这样的戏码确实也有几分意思,不是吗?
南乔不闪不躲,也看着商策眼睛,以及他眼尾那一抹湿润的潮红:“我说过了,既然答应了让将军离开,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但将军也要记住,我也只是答应了让你离开而已。”这可不代表着她以后不会再对他怎么样。
商策呼吸微滞,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作何感想。
是该憎恶南乔又一次追到了这里,还把自己…还是应该庆幸她没有真的永远把自己困在那一方荒无人烟的小小天地。
“行了,浴室在哪边?”南乔主动转开了话题。
“你要干嘛!”她这一问,商策瞬间又警惕起来,“你不走吗?”
自从遇到南乔后,浴室对他来说,早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是那么安全的地方。
她现在,不会打算继续吧?
南乔轻轻扫了商策一眼,忽略掉他前一个问题,语气平静地回道:
“带你去洗一下,不然你打算就这么睡吗?”浑身都是汗,黏糊糊的,不嫌难受吗?
“哪边?”
见商策不说话,她又问了一遍。
“…那边。”
在南乔的注视下,商策还是缓缓抬手指了一个方向。
下一秒,身体骤然升高,他被南乔打横抱起,带到了浴室。洗干净后,又把他送回到了床上。
整个过程中,商策都涨红着脸,任由南乔像搬一尊雕塑似的把他搬来搬去。
其实他很想自己来的,可这一次南乔实在比上一回儿狠了太多,几乎一点都没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