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颜实在是受不得看大家为自己的“死”如此伤怀,赶紧想办法岔开话题。
“沈庄主,你对裕州比较熟悉,裕州可有那种人迹罕至的沿海滩涂?”
老沈果然被她带偏了思路,他仔细想了想。
“是有的,裕州沿海,且岸线较长,那些尚未开成港口的地方基本都是这种滩涂。
也有那种切进内6的,因为水太浅,不适合驳船。
多是退潮的时候本地的孩子们去捡些鱼虾蟹贝之类的,做个玩耍所用。
先生可是要租赁这样的地方来养海产?
其实不用的,就算咱们不养,只是买渔民的也够了。
养这个利润不大,咱们不是靠水吃水的人家,未必能赚到钱。”
夏书颜笑笑,不置可否。
她当然不是要养殖海鲜水产,而是要生产私盐。
只是这种事是瞒不过裕州官府的,所以她也没打算自己做,可以晚些时候跟肖云驰商量一下,让肖将军出面跟裕州刺史聊聊。
严大人拿些辛苦银子,他们则是用这些去换取鄂古的马匹。
此事不急,可以容后再议。
把种植珍珠米的事情安排下去,夏书颜也就不在洛州久留了。
她已经收到了肖将军两封快马传书,也不说有什么正事,只是一个劲儿地问她何时回去。
夏书颜怕是真的有事,只是信中不方便说,所以紧赶慢赶地回了将军府。
谁想到,刚一进屋就被肖云驰抱了个满怀。
“可想死为夫了!”
夏书颜:“……”
肖夫人用手指抵着肖将军的额头,把他推远了一点。
“你最好有正事!”
肖将军不服。
“这还不算正事?!”
夏书颜都被他气笑了。
“我在洛州才待了几天,你要不要看看你传了多少消息?你……唔!”
夏书颜挣扎无果,索性抱住肖云驰的脖子,老老实实地让他亲了一阵。
两人急喘着分开的时候,夏书颜有些脸红。
“现在是白天。”
肖云驰狠狠做了两个深呼吸。
“我知道!”
说完又在媳妇嘴上啄了一下。
夏书颜看自己家这位英俊的流氓稍微冷静一点了,连忙牵着人的手坐到了桌子前。
“将军,我跟你说个正事!”
自家媳妇说的正事,那就绝对不是普通的小事,肖云驰收了玩闹的神色。
“夫人要说何事?”
“将军,穆江回京探亲之时,我曾问过军中的战马。
前几日在大营之中,天梁也跟我说,咱们的马多是鄯州马,身形、爆力、脚程都赶不上北狄骑兵的鄂古马,是吗?”
提起这些,肖云驰也皱了皱眉。
“确实,鄂古盛产战马,他们的马匹质量是最好的,只可惜咱们买不到。”
夏书颜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若我说咱们能买呢!”
肖云驰有些疑惑地看向夏书颜,然后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
“夫人呐,鄂古马不是你有银子就能买的,他们是游牧民族,要那么多钱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