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通知六子他们家过来领人,最好今天之内就把婚礼给办了,免得夜长梦多。”村长边走边对王婶儿说着,说完也不等王婶儿有反应便离开了。
王婶儿虽然还是觉得顾灵行有些诡异,但是自己男人都这么说了,她也不敢反驳自家男人的话,便顺从的去办事了。
不多时,黄六子、黄勇山、黄敢山三兄弟便过来接顾灵了,顾灵看着面前这三兄弟,真的是相由心生,人倒是不高,目测也就一米六出头,表情相貌长的那叫一个猥琐,皆是面带挣柠,看到顾灵时,立马恶狠狠的对顾灵说,“我跟你说,你别想着跑,你可是我们花了大价钱娶回来的媳妇儿,如果你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到时候痛的,可是你自己。”
说完黄六子顿了顿,想起王婶儿跟自己说过,这丫头好像很听话的样子,自己可不能一下子就把人给吓到了,便缓和缓和面容,呲着一口大黄牙,马上走到顾灵面说,伸手解着捆绑顾灵的绳索边说着,“俺先给你把绳子解了,看在你还算听话的份上,等一下回家的路上,俺就不把你捆着了,但是你别想着要逃跑,关于俺们村子的布局,你应该有听王婶儿说过,如果你试图逃跑,你是跑不出去的,除了得到一顿毒打,你什么都得不到,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了,我跟王婶儿他们说过了,我会好好和你们过日子的,以后你们想送我走,我都不走。”顾灵乖乖巧巧的回答。
黄六子等人。。。。。。就很奇怪,别是个脑子有病的吧。
王婶儿不止一次听到顾灵说,“以后你们想送我走,我都不走这句话,”每听一次,心里面的奇怪的感觉就多一重,但是又不知道这感觉是怎么来的,便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站在旁边。
去到黄家的顾灵一就是没哭没闹,黄母给她吃的喝的她照收不误,除了要了一盆清水,想要洗一个脸,其它的她没有提出任何要求,黄母以为顾灵要闹她都准备了一长段大道理,试图劝解,没想到遇到一个这么听话的,顿时喜笑颜开。
“怎么样?怎么样?她有没有听话?”
“哎呦,乖的不得行,从来都没见过这么乖的,看来离俺抱孙子不远了。”
顾灵的没闹,令黄家几兄弟开心不已,之前听村长说让他们把她看牢一点,免得她有小心计,黄六子等人也明白村长的意思,便把顾灵安排在一个带着窗户的房间里。
顾灵粗略的看了一下,整个房间不大,只有一个土炕,上面有两床薄薄的被子,,地上有一个小板凳,木制的,至于其他的家具,就还有一个破烂的桌子,其他的倒没有了,这样看起来倒是像是某个人的房间。
顾灵心里冷笑,这待遇可比原主强太多了,原主的激烈反抗,得到的就是小黑屋,也不枉费她在前期装乖顺,可是前期不装不行啊,那个死人贩子不知道给原主喂的是什么药,后劲那么大,在这样的豺狼虎豹窝里,一定得养足精神,一定要把他们一击击中,不然等他们缓过来,死的就是她了。
顾灵现在身体还有一点点药性,估计再等一两个钟就消失的差不多了,那个时候应该就是黄家三兄弟的好日子。
不久后被关在房间里的顾灵就听到外面熙熙攘攘的吵闹声,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肯定是在外面办所谓的酒席。
没多久就听见有开锁的声音,现是黄六子三兄弟正端着鸡鸭鱼站在门口,开心的看着顾灵,“媳妇儿,俺们给你端饭菜过来了,你多吃一点,免得晚上身子弱。”说完这话的三兄弟还猥琐的笑了笑,笑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顾灵,不停的上下打量着,像是没有见过女人一样。
很快,天黑了,三兄弟非常开心,再加上他们三人都是今天的新郎官,自然免不了喝了小酒,等到酒席散场后,三人皆有一些醉醺醺的,做了2o多年的单身汉,今天终于可以三兄弟一起脱单,三兄弟顿时开心不已,因为是三兄弟,只有一个女人,三人便用猜拳的方式决定谁先谁后。
最后胜出的是心眼最多的黄六子,其次则是老四黄勇山,最后才是老五黄敢山。
顾灵听到外面有水的声音,悉悉索索,这个房子是有通电的,但是这个房间的灯没有开,也没有给顾灵蜡烛或者是煤油灯,主要是为了怕顾灵在房间里面捣鬼,所有的利器都给收了起来,哪怕是跟绣花针都没有留下。
微弱的阳光透进来,正好罩在顾灵那似笑非笑的嘴角,如果是清醒的黄六子,就会现顾灵有些异常,可谁让他今天高兴,从小一起玩的好的同村小伙子不停的灌他们三兄弟的酒,酒精的压制下黄六子神智有一些迟钝。
噼里啪啦!门外的锁被一顿急躁的声音打开了,紧接着顾灵就听到黄六子那急不可耐的脚步声推门而入,入眼便看到黄六子浑身湿淋淋的走进来。
黄六子见顾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光溜溜的身体,立马兴奋得不行,不知道怎么的脱口而出对着顾灵解释道:“那个啥,今天是洞房花烛夜,我在外面随便洗了洗,毕竟你是城里的女孩,家里面没有多余的衣服换了,我就只能光着进来了,你可千万不要嫌弃,放心,等新婚夜过后,你怀上儿子后,我一定会给你多买几套衣服换洗,绝对不会让你洗完澡之后没有衣服换。”
听听这声音,多么替人着想,这语气多么憨厚,顾灵要不是提前知道原主的记忆,这可不得被骗得一愣一愣的。
黄六子见顾灵还是没有反应,心里狠狠的唾骂了自己一句,跟她解释那么多干嘛?她可是自己买来的女人,自己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就算直接上了她又能怎样,还用早跟她解释,整的自己占了下风,这要是让四哥五哥知道了,不得嘲笑他,那以后他如何在这个家里面立足,如何在与她定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