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给我老实一点,还有快点去做饭,你是不是想饿死我。”
高母看着顾灵,离自己儿子那么近,又见顾灵催促着自己去做饭,有一些害怕离开自己儿子,她又要对他做什么。
“你……你别再打老二了,我会好好劝他,以后好好跟你过日子,保证让他以后不再动你一个手指头,他现在腿还伤着呢,我马上去做饭,你别着急。”高母说完,马不停蹄的往厨房跑去,生怕跑慢了,顾灵就会对着自己下手。
顾灵吃着高母做的三菜一汤,让那两人站着看着自己吃。
高家母子两人就是开水泡饭扔在他们面前。
“不是,顾灵,你丈夫还受着伤了,怎么能吃开水泡饭这么没有营养的东西。”
顾灵挑挑眉,“什么叫没有营养,我告诉你,开水泡饭的营养可好了,我当初被打的躺着动不了时,你就是这么说的,你看看把我养的身体多好,养的你们都打不赢我了。”
高母、高家武……
高家母子两人有些忌惮的看着顾灵旁边的擀面杖,害怕一下子棍子就会飞下来,也顾不得挑三拣四,端起面前的开水泡饭就稀里呼噜的吃了起来。
饿了好几顿的两人刚想再去添一碗时,顾灵阴恻恻的声音又响起,“谁允许你们再添一碗的,这一碗足够你们一天消耗的了。”
“不是,顾灵哪有你这样的,你让我们吃开水泡饭,我也忍了,现在让我们多添一碗都不愿意,你这简直就是虐待。”
“那你可别乱说,我连三天吃一碗开水泡饭都能被你踢掉一半在地上,我现在允许你们母子两个一天吃一碗,我可比你们仁慈的多。”
高家母子……原来你搁这儿等着呢。
此时的两人迫于顾灵的武力值,只得默默的收拾好这个碗,不敢提出再吃一碗。
“你去把床单被套给我套好,我要休息了。”
高母诧异的用手指了指自己,“我?你居然让你婆婆给你套床单被套,造反了啊你。”
哐,擀面杖划在桌上的声音,吓得高母的理智回了笼,结结巴巴的说:“我去做,我去做,我马上去做,你别激动。”
那度飞快,完全看不出来是好几十岁身材肥胖的人。
这边给顾灵套床单配套的高母心里暗暗想,还是得快点把老大催回来管教管教顾灵,不然这个家的日子没法过了。
正在睡午觉的顾灵,听着外面蝉蛹的声音,火气噌噌的往上涨,拎着擀面杖就出来。
一棍子敲在高家武的身上,“你是死人吗?不知道我正在睡午觉,外面的蝉叫的那么大声,你不知道把他们赶走啊,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不知道你现在活着有什么用,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剩。”
“嗷嗷嗷,你别打了,我马上就去赶,你,别打了。”腿脚不能动的高家武在面对顾灵的暴力摧残时,只能无奈的被动挨打。
高母在外面听到自己儿子的惨叫声,赶忙跑过来,正好听到顾灵的说话声。
“老二家的,你别打老二了,我去做,我去做。”
顾灵把擀面杖往地上一怼,“什么你去做,让他去,一天天的干啥啥不行。”
“可是老二的腿脚不方便啊!”
“那又如何?又不是让他用脚去赶,快点去。”说着话还不忘挥舞着手中的擀面杖抽向高家武。
“你别打了,我现在就去。”说完这话的高家武马上转动着轮椅飞快的往门口的树边跑去。”
高母看着顾灵,现在有事没事了,非得捂着面前的擀面杖,时不时的抽自己家儿子一顿,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
跑到厕所,也顾不得自己儿子说过,上班时间不要给他打电话的事。
嘟嘟嘟,“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高母听着对面机械式冰冷的声音,心里很着急。
不停的拨打着高家俊的电话,直到打到第六次时,对面终于接听了。
“妈,我这边正在开会呢,你有什么急事不能晚一些再说,你是不是想要儿子没有工作啊。”
高母在听到自己儿子对自己如此不客气的说话声,眼泪刷刷的往下流,声音带着哽咽道:“怎么,自己当妈的给你打电话来,你就这么不耐烦,你知道家里面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高家俊听到自己母亲声音很不对劲,顿时心里面有一些慌,“妈,你别哭,慢慢说,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
“你快点回来吧,你弟弟腿都被顾灵那个疯女人给打断了,你再不回来管管她,我们都活不下去了。”
听到高母这话的高家俊立刻反驳道:“不可能,顾灵那个性子,你踹她一脚,她都得给你道歉,怎么可能对你们动手,再说了,就算真的对你们动手,就她那小鸡子体格也打不过你们两个啊!妈,你能不能不要为了骗我回来编这些无脑的理由啊,再说了,就算她真的对你动手了,你完全可以报警啊,警察可以管她的。”
高母听着自己儿子对自己不信任,忍不住哭唧唧的说,“你是不是不信任自己的老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真的是出事了,你还好意思说她性格好,我跟你说,现在说她是母老虎,都算是把她说温柔了,还有你说报警没用的,已经报过了,最后,定义为互殴,双方教育一顿就放回来了。”
“这不可能吧。”高家俊十分惊诧,立马接着说,“妈,你别急,别气,我马上请假回来,我看顾灵敢不敢当着我的面那么嚣张,你别急,先忍两天。”
高灵听着自己儿子答应说要回来,心里面瞬间像是有了顶梁柱一样,“好、好,你度一点,我再忍她几天,但是你真的要度一些,我真怕你二弟会被她打死。”
挂断电话的高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不再跟顾灵对着干了,顾灵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顾灵看着高家母子如此反常便知道,罪魁祸高家俊应该是要回来了,不然两人不会如此乖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