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黎无法,只能以最快的度洗漱完走进厨房,此时厨房在孙母的指挥下一时鸡飞狗跳的完成了今天的早餐。
孙志清下楼看到的就是潇黎不修边幅的模样,当场吓得呆滞,或者是他从来没见过潇黎在自己面前这么不注重形象,顿时有些失神。
“妈,我不吃了,公司有急事。”说完这话的孙志清步伐蹒跚的离开了。
“你看看你,你干啥啥不行,现在连好好打扮自己这一加分项都做不到了,你说你还有什么用。“孙母用就脸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潇黎。
潇黎此时顿时眼底委屈的目光涌在心头,明明是这死老太婆不给自己打扮的时间,自己做早餐时又在那里指手划脚,这不对那不对的,现在又在这里怪自己,真的是有够过份的。
”妈,这也不能全怪我啊,你也没有给我时间打扮啊。”潇黎此时有些愤愤不平的向着孙喜梅反驳道。
啪,“你还敢顶嘴,给你脸了,你要不起那么晚,能错过打扮的时间吗?当初我可是起床做完一家人的早餐所有人都还没起灭呢,自己懒得跟猪一样,还怪我。”
潇黎被孙母一巴掌打愣了,随即反应过来,冲着孙母咆哮道:“你打我,你没生我养我,你凭什么打我,你这个死老太婆,我忍你很久了。”
“我是没生你,但是你是我们家清清养的,清清是我养大的,那是不是这十多年就是我养的你,你有什么好说的。”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衣服洗了,地拖了,什么都要我安排,要你有何用,还有,我大孙子结婚老家会来不少人,看到你这样没用,我老孙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你……。”听到孙母的话,潇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以前做老孙情人时,自己是只负责貌美如花,现在的自己是家务全包,还被嫌弃白吃白喝,早知如此当初就不怂恿欣欣去勾引孙承祥了,这样顾灵就不会现自己和孙志清的事情了,那自己的日子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可是仔细想想,还是母女俩一起上这样更能够抓住孙家父子,自己再忍忍吧,潇黎如此在心里面给自己做得建设。
可是想到孙家那群乡下人都要来,潇黎就忍不住的抖,忍忍吧,他们总归会离开的,自己费尽心思得来的富太太生活可不能这么放手让它溜走。
此时潇黎正跪地认真擦着,眼泪止不住的流。
“妈,怎么是你在擦地,佣人呢?”
潇黎抬头就看到孟欣那高亢的声音,被自己女儿和女婿看到自己这样,心里一阵子酸,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奶奶,怎么妈在擦地,家里没有其它下人了吗?”此时的孙承祥正是和孟欣是热恋期,自然见不得孟欣一脸心疼的看着岳母,不由得语气不善的质问着孙母。
孙母……这孙子果然不是养在自己膝下的,居然为了个没血缘关系的外人来质问自己亲奶奶。
孙母心里有不悦,面上却看不出来,一把拉过孙承祥和孟欣的手,“好孩子,家里的佣人辞工了,这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可是这家务又得天天做,你们俩又不回来,你爸公司又忙,我年龄又大了,哪干得了这些,这不,你妈妈真是个实惠人儿,自己主动包揽着这些事情,我就说,你妈人不错,值得娶,这不,就通知你们回来商量婚礼的事情。”孙母边说着边拍拍两人的手,眼神儿却时不时飘向潇黎,警告的意味儿非常浓。
潇黎………,她能说什么,孙母也是够能说的,让自己在女儿女婿面前给足了面子,夸赞自己贤惠,又暗戳戳的提示婚礼的事情,这是在威胁自己。
“对,欣欣,承祥,这是我的家,现在保姆人没找到合适的,你奶奶身体又不好,只能是我来做这个了,你放心,等人招到了妈妈自然就不用做了。”
晚上饭桌上,潇黎用眼神示意了下孟欣,孟欣用胳膊肘顶了顶孙承祥。
“爸,婚礼的事我们商量过了,这是企划书,你看看。”孙承祥说着便把企划书递给了孙志清,只见孙志清随手翻了翻,一脸疲惫身上还散着酒味的说道:“你们看着办吧,我累了,上去休息了。”
孙母和潇黎站起来异口同声的说,“清清,老孙,你没吃几口饭,会饿的,身体重要。”不得不说这两女人关心孙志清的心是一样的,毕竟是她们的衣食父母嘛。
“不吃了,不饿。”孙志清因往楼上走,边摆摆手。
孙母无法,只能对着潇黎说,“你弄点解酒的上去,不然明天头痛。”
楼上卧室,“老孙,起来喝点醒酒汤,免得明天头痛,你这好多年都没有喝这么多酒了,最近怎么回事?”潇黎有些不解的问。
此时的孙志清不知是喝酒喝蒙了,想一吐为快,说“最近公司效益不太好,最近想去拉点合作。”说完这话的孙志清还打了个嗝。
“不对啊,公司效益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怎么突然?”潇黎有些紧张的扶着孙志清。
此时的孙志清眼神儿馄饨的看着潇黎,“自从和顾灵离婚后,我手上的现金流都被她分走了,再加上有些大客户都是看着顾家的面子上跟公司合作的,现在在得知我和顾灵离婚后,他们现在处在观望的态度。”
潇黎此时处于一种不知是何感觉的状态,心里切只想着自己的婚礼还能照办吗?自己可是在顾灵面前夸下海口的,自己一定不能输给顾灵。
心里这么想的潇黎嘴上就问了出来,一问出口,她就后悔了,好在现在得孙志清被酒精麻痹后大脑有些许的迟钝,没听出潇黎的观注点。
“办,大办,风风光光的大办,让他们看不起我。”说完这话的孙志清就睡过去了。
而听到此话的潇黎,心里开心不已,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好像已经把顾灵踩在脚下了,一时间没管那个喝得烂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