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揉了揉腰,爬起身开始穿衣服。
大白天的,让府里的下人们看到怎么想!
当沈言扶着腰走到院中时,现大家好像并没有关注他,他这才放下心,对黑甲卫道他要出门。
黑甲卫看着他的腰欲言又止,随后还是去准备了马车,只是车内的坐垫上又多铺了几层毯子。
沈言去了铺子里,恰好长公主与温游絮也在,而且正值饭点,三人便带着小红杏去了辰夕酒楼吃饭。
红杏虽身份低微,但在场众人待她如妹妹般,她也不拘谨,而且看她的模样也不似第一次来此处了。
今日他们坐在一楼大厅,往来之人但凡路过他们这一桌,都要上前来打个招呼。
令沈言惊讶的是,大家打招呼的对象竟然不是长公主,而是温游絮。
什么,温公子近日可有再参加诗会的打算。
什么,温公子前两日的那篇文章当真是绝无仅有,文曲星下凡也不过如此了。
什么,温公子能否为在下签个名。。。。。。
沈言一脸惊讶,看向一边满眼含笑的盛晨曦,问道,“这是?”
盛晨曦揽着温游絮的胳膊,炫耀道:“我们家阿絮现在出息了,再过不久怕是都要天下闻名了!”
说着,她又假意悲伤,放开温游絮后,唉声叹气演道:“唉,也不知那时功成名就的阿絮会招来多少蜜蜂蝴蝶。阿絮这般好勾引,一个看不住怕就要被人勾走了。”
温游絮紧张地不知所措,红杏笑着为他辩解道:
“温公子才不会呢!这段时日铺子里不少人慕名而来,女子也不在少数。可温公子皆一一拒绝,还说自己心中只有长公主,并请那些女子离他两米远呢。”
沈言询问一番才知,原来早些年在京都小有名气的温家嫡子温渡,所谓着作都是偷温游絮的。
长公主也是某次偶然得知,便出面为温游絮主持了大局,并亲自去温府大闹了一场。
自那之后温府的当家主母不敢再苛待温游絮,而在京都文人雅士中,温游絮的名字也渐渐传开。
“前段时日兴起的平安荷包,你给你家相公买了吗?”
“早买了,听闻盛南那边很多当兵的离奇失踪,我便内心不安。我家相公在城西当值,我买了便让他日日带着。
你还别说,这段日子,我瞧着我家相公气色都好了。”
“这么神奇?那我明日也去给我家相公买一个。他近来守夜,说总能听到奇怪的乐器声。
你说谁三更半夜不睡吹什么乐器啊,我怀疑他最近太累幻听。。。。。。”
沈言这一桌已经上菜,另外三人正相互夹菜打趣着,身后这一桌的聊天内容引起了沈言的注意。
他转过身,现是两位年轻的姑娘,他微笑礼貌询问道,“两位姑娘,不知你们说的荷包在何处有卖?”
两位姑娘见不言公子竟主动与她们搭话,顿时热情道,
“这荷包如今很火,每日卯时会有人在街市上卖,不过每日的供应有限,不言公子若是想买,只能明日早早去街市上等着了。”
“两位姑娘的可否拿给在下瞧瞧?”
闻此,两位姑娘忙笑着摆手道:“这荷包啊,做的都是男子的款式,不适合姑娘家的。”
果然有问题。
平安荷包突然出现,又只针对男子,还有另一位姑娘说她相公半夜总能听到乐声,怕不是圣族在搞什么动作!
当下,沈言饭也不吃了,见他一脸严肃地起身,盛晨曦也察觉到不对,脸上的笑意消退,皱眉询问道,“怎么了?”
“走,去京中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