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亲眼目睹了两次碎“尸”现场,直接导致了沈言一天没吃下饭。
尽管晚膳时秦渡吩咐膳房做的清淡些,可当沈言看到饭时还是忍不住干呕。
宫泽走进殿内时便看到秦渡拍着沈言的后背,而沈言正抱着一个盆吐的正欢。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小言有了什么不该有的呢!
“怎这么严重?”
沈言为何这般,宫泽来的路上已有了大致的了解,毕竟是秦渡特地让人去宫内请的他。
“手给我。”
沈言探出一只手递给宫泽,另一只手抱着盆一副哭腔道:“阿泽,快给我扎一针吧,我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宫泽号完脉,现无大碍后,便从他的医药箱中翻出银针。
还不忘吐槽道:“你就是想象力太丰富,你说你没事总去想那蜈蚣做什么。”
“呕——”
宫泽这一开口,顿时那堪称爆浆的虫尸再次浮现在沈言面前,引得他又呕了几口酸水。
他有气无力道:“我亲爱的哥哥啊,你饶了我吧,我现在吐的水都是苦的。”
宫泽走到床边,道:“行了,衣服脱了过来躺下。”
见沈言想也不想便开始解衣带,秦渡的脸色微变,可又不好说什么,只好端起沈言方才吐的水出了房间。
待他返回时,只见宫泽修长的手指在沈言光洁的胸前到处乱摸,他顿时皱眉上前,却听到宫泽冷啧一声。
“劳烦摄政王离远些,挡着光了。”
烛火明明在另一边!
“唔。。。。。。秦渡,你离远些,阿泽施针的时候向来不喜有多余的人在身边。”
瞧瞧,他现在都成了多余的人了!
秦渡压着怒气,低声道:“言言,白日里本王嘴里苦的很,还是言言比较甜。”
正仰面朝上的沈言在对上宫泽那满是探究的眼神时,脸唰的一下子红透了。
他咬着牙吼道:“秦渡!你给我滚出去!”
“言言怎的这般善变,白日还抱着本王喊夫君,如今你的小竹马出现了,你竟让本王滚。。。。。。”
瞧瞧,他还委屈上了!
这狗男人怎么这么绿茶了!
沈言又气又羞,抬手捞起一个枕头,而宫泽也配合的让开,以便沈言可以轻松地砸到那人。
直至秦渡抱着一个枕头唉声叹气出了门,沈言尴尬地咳了咳,对宫泽解释道:“他近来也不知犯了什么病。”
宫泽捻着针,只开口道:“小言,我不会逼你,但你要知道你在做什么。”
见沈言不说话,宫泽轻轻叹气,“小言,陷的越深,那刻到来是便会越痛苦。
而且,你要记得,终有一日,我们会回去,可是他不会。
他将永远留在书的世界里,将开启没有你的人生。”
沈言抬起右胳膊置在眼上,他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未来那一日,好像只要不想,那一日便不会生。
他声音沙哑道:“阿泽,别管我了。就当我在谈一场注定悲剧的恋爱吧。。。。。。不管结果如何,我都甘之如饴。。。。。。”
翌日,睡梦中的沈言是被狸狸踩醒的。
昨夜与宫泽的聊天,后来他竟睡了过去,也不知阿泽是何时离开的。
府内小厮见他醒来便在院中的桌子上摆放了清粥和咸菜,沈言吃了一些,小厮又端来一碗浓浓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