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叹了口气,这是给摄政王整的ptsd了?
他搂着秦渡的脖子,凑近他的耳边小声道:“你是言言的夫君~”
秦渡凤眸眯起,脸上却染上怒气,他斥责道:“要本王说多少次!勿要单独行动!若今日遇到的人你应付不来又当如何!”
瞥到一侧瑟瑟抖的红杏,沈言立即推开秦渡,指责道:“你小点声,把我们家小红杏吓坏了可得给精神损失费。”
说完,他走到红杏身侧,揉着她的头顶道:“去忙吧,哥哥这次不走了,之后想见哥哥便去摄政王府寻我。”
送走红杏,沈言见秦渡还黑着一张脸,他看了眼后方的几位黑甲卫兄弟,随后牵着秦渡的手走到屋内。
还未来得及关门,秦渡便已见他推到墙边,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唇齿相交,秦渡的攻势急切又霸道,没过片刻便已一片汪泽。
沈言吞了一口津液,眉头颦起,他感觉不对,抬手用力推开秦渡。
他一边擦着嘴一边嫌弃道,“你吃什么了,怎么这么苦!”
只见秦渡冷哼一声,道,“这得问问你的那位好竹马。”
沈言:。。。。。。
见秦渡又凑上来要亲,沈言直接捂住了他的嘴,问道:“那个叫什么绿芜的,你弄哪儿去了,审问了吗?”
索吻不成,秦渡不满地垮下脸,闷闷不乐道:“还未,人压在王府内,刚得到消息本王便率先来寻你了。”
沈言只觉得口里越回味越苦,苦的他头皮都开始麻,他疑惑质问道:“不是,你有什么病啊,阿泽为什么给你配药?”
秦渡又哼了一声,御书房内,那么多重臣在,萧泽端着一碗药进来,说什么摄政王身上有伤,他特地熬的药。
一屋子的人看着他,尽管他看到了萧泽眼眸中的算计,他又如何能拒绝!
只得在众人夸赞萧泽的话语中,将那碗苦不堪言的药喝了下去!
“他可能是嫉妒本王得到了他的小竹马~”
沈言白了秦渡一眼,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牵着秦渡的手道:“走,回府去审审那个绿芜。”
两人回府后,大老远便听到一个呜呜嗷嚎的女声,当走到那手脚皆被绑住且堵住嘴的人身前时,侍卫禀告道,
“王,这女子哭的凄惨,属下们这才出此下策。”
沈言上前,只见这绿芜此刻已然泪流满面,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与寺中杀他时完全判若两人。
他伸手拽掉绿芜口中的白布,下一秒便见她朝着他跪下,并声泪俱下乞求道:
“不言公子饶命,奴婢也是被杨太妃逼迫的,奴婢的妹妹在她手中,若奴婢不杀您她便要杀了奴婢的妹妹。”
沈言回头与秦渡对视一眼,见秦渡摇头,他又看回磕头之人,询问道:“那日你挟持陛下,是受谁的意。”
“是杨太妃!她说宫内已不安全,说只有用陛下才能引开宫内的守卫,这样她才可以轻而易举的离开。”
见沈言仍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绿芜继续哭着哀求道:
“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还望不言公子摄政王能帮奴婢救出妹妹!”
沈言虽不喜女人,但也见不得有女人在他面前哭的这般梨花带雨,当下他便俯身去扶这位绿芜。
待他弯下身时,原本还垂眸哭泣的女子突然抬头,那双眼眸中尽是杀气。
而原本捆在她身后的绳索也不知何时被挣脱,只见她的指甲中插着几片薄薄的刀片。
在他毫无防备之时,直冲他的咽喉而来。
“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