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他以为他的言言换了一个身子,陌生的身子让他心中有些慌乱,所以他一直没去碰。
如今,一切都已确定,他也没什么忍耐的必要了。
秦渡俯下身,两人那处相碰,只见身下之人的眼神从迷离变得慌乱,他抓着沈言的手,俯身凑到沈言耳边轻声道,
“先用手,然后。。。。。。”
一夜,床榻的吱呀声和情动的哭泣声回荡在整个摄政王府。
***
【恭喜宿主,秦渡黑化值降为1%。】
天亮。
秦渡餍足起身,他穿好衣衫,俯身亲了亲那眼睛红肿之人。
上次便现了,他的言言眼泪真多。
他将床边的伤药收起,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人在何处?”
黑甲卫上前,行礼禀告道:“回王,锁在库房。”
“将人带至前院,本王有话问他!”
“是!”
秦渡想到什么,抬眸询问道,“昨夜,可有将顾太傅送回府?”
“我们在半路遇到了许楼主,他说他来送顾太傅。”
秦渡点了点头,抬脚往前院走去。
只是,秦渡也没想到,昨夜的顾清然根本就没能回去顾府。
谁能想到世人口中不苟言笑的顾太傅,有朝一日也会在花楼里醒来。
“啪——”
红楼四层,楼主的专用寝室内响起巴掌声。
声音清脆又响亮,在寝室内回荡着。
只是由于房间隔音效果极佳,就算有人站在房门口,也听不到一点的声响。
所以,红楼众人当下还不知他们的楼主被当朝太傅扇了一巴掌。
“清然,我。。。。。。”
“闭嘴!”
顾清然裹着被子,探头看到他的衣衫正在地上揉成一团,上面沾满了草屑和泥土,显然不能再穿了。
他拖着被子下床,从许清照的衣柜里翻了一条亵裤和一件里衣,随后又从架子上扯了一件素色外衫。
他用最快的度穿戴整齐,随后走到铜镜前开始梳理头。
可能是昨夜太过荒唐,头竟有几处打了结,他梳了几次未能梳开,怒从心生,拉开抽屉现有剪刀,他正欲拿起,身后探来一只修长又温热的手。
“别剪,我帮你梳。”
许清照从顾太傅手中拿过木梳,他站在后方,极其温柔地把每一个结都一一梳开。
接着他又从桌子上取了一根青色带,帮顾清然梳了一个他常梳的髻。
“好了。”
顾清然没给他一个眼神,起身便摔门而去。
没有了方才之人的遮挡,铜镜中映出一个不着寸缕的精壮身躯。
那白皙的肌肤下是常年习武之人该有的曲线与肌肉,而肌肤之上则是昨夜某人留下的咬痕和吻迹。。。。。。
看着镜中的自己,昨夜那人的热情再次浮现脑海,令许清照不禁绷直了身子。
他抬手摸着自己被咬破的下唇,低笑道,
“我的太傅大人啊,昨夜明明是你对人家又亲又抱。
后来你倒是心满意足地睡了,可惜人家与弟弟只能去与凉水做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