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倌俩字,沈言也来了精神,他也怒气冲冲喊道:“对!狗男人!让他抱着小倌过一辈子吧!”
两人对视一眼,相互狠狠点了点头,沈言抱起身边的酒坛,继续给两人倒酒,并喊着,“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秦渡今日已被盛东新官员纷纷遇袭之事烦闷不止,归来时便见俩醉鬼面对面碰着海碗。
明明倒酒时酒都撒到了地上,也不知这俩醉鬼搁这儿闹了多久了。
他上前,将正抱着酒坛狂倒酒的沈言拉起,只闻着一身的酒味,伸手探了探才现沈言的衣摆竟已湿透。
“言言?”
“唔,清然兄,别睡啊,继续喝!”
眯着眼的人还在胡言乱语,可见醉的不轻。
“摄政王,水已备好,我来服侍公子更衣吧。”
明善上前一步,伸手欲接过沈言,秦渡直接将他推开,蹙眉道,“不必,本王亲自来,差人将顾太傅送回顾府。”
说完,他将沈言拦腰抱起,往寝殿而去。
察觉到有人在扒自己衣服,沈言抬手阻挡却现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仰起头眯着眼看着身前这个高大的身影,看了半天依旧是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那张脸。
他抬手胡乱在那人脸上拍着,拒绝道:“你谁啊,为什么脱我衣服!”
秦渡冷笑一声,一手抓住沈言那不安分的两只手,另一只手终于将他的外衫扯下。
“我说了,不准脱!你听不见吗!”
沈言双手挣脱不开,他直接上前趴在秦渡身上,张嘴便朝着秦渡的脖颈咬去。
可酒精作用之下,他只觉得牙齿也软绵绵的,咬了半天只在那光洁的脖颈上看到一个浅浅的牙印,他不满嘟囔道,“你是石头吗?这么硬邦邦!”
秦渡深吸一口气,抬手擦了擦脖颈上的口水,他努力劝解自己不要试图跟一个醉鬼讲道理。
他探手继续给沈言脱里衣,想着尽快洗完也好让这个小醉鬼身子舒服一些。
可当解开里衣的衣带,衣服从沈言肩膀上滑下时,他看到胸口的那道伤疤,顿时忘记了动作。
以至于沈言挣脱了他的手,跌跌撞撞跑到床上他都没有察觉。
怎么会。。。。。。
为何他的胸口有与月不言身上一模一样的伤疤?
秦渡看向沈言此刻的那张脸,这几日他便在想,他可以等,等言言愿意亲自将面具摘下,愿意将真实面容展示给他看。
可此刻,他心中冒出一个令他全身颤抖的想法,他抬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床边,不顾那人的反抗将人连拖带抱挪到了浴桶边。
嘭!门被推开,是一脸慌张的明善。
“来人!将人拖下去看好!”
两名黑甲卫冲过来将明善拖了出去,突然的声响令沈言稍稍有些清醒。
他看着眼前模糊的浴桶,突然意识到秦渡要做什么,他有些慌张地后退,却听到秦渡低声吼道,
“言言,你说过,不会欺骗本王!”
“我,我没骗你。。。。。。”
“衣服脱了!转过去!”
沈言并不知月不言身上伤疤之事,他褪下衣衫背对秦渡,只听到背后传来倒抽气的声音。
他转头看向秦渡,虽脑子有了一丝清明,但整个人仍晕晕乎乎的。
沈言看不清秦渡脸上的表情,但却察觉到了他身上那愤怒的气息。
只听到秦渡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是你自己将脸洗了,还是本王替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