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言缓步走上二楼,尽管他心中不悦,可真到了秦渡面前,他却不敢有别的表情,只低着头闷闷不乐。
而这,显然不是秦渡想要的结果。
秦渡周身怒气压的四个小倌开始全身战栗,但他没说停,四人还得按照他的要求继续做着亲昵动作。
“言言,你觉得他们哪个生的最好看?”
“啧,小崽子,你要做什么?”吴越拉住沈言的胳膊,将人拽了回来。
他低声警告道:“小崽子,今日秦渡在,我们不可多生枝节,只能看,不能现身,懂了吗?”
沈言咬着后槽牙,秦渡那个负心汉,连他都认不出来?
竟然将真的月不言当成自己了!
果然,男人都是狗!
舞台上,身形美妙的女子正扮演着花神,她舞姿卓越,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帷帐和纱帐自舞台上方坠下,层层叠叠,女子穿梭其中,如轻云之蔽月,如流风之回雪。
只引得台下看官移不开眼,以至于让众人忘了二楼还有个摄政王。
秦渡凤眼眯起,这不是他的言言。
为何无效?言言明明吃味的很,难道是他做的还不够?
“言言,本王觉得这个生的最是好看,本王将他带回承乾宫,你可同意?”
月不言怔住,他低着头内心慌张又吃惊,不是说摄政王对不言公子一片痴心吗,怎得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抬起头来!”
秦渡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月不言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眼神从秦渡冷冽的凤眸移到他搂在怀里的那个小倌。
小倌身形高挑秀雅,肤色白皙,容貌清丽,眼神清澈,看起来倒是跟他有几分相似。
“言言为何不说话?”
门口处,吴越双臂死死压在沈言的肩膀上,抓是抓不住了,只能这般做了。
“回摄政王,您若是喜欢,不言不敢阻拦。”月不言声音低低的,带着委屈和恐惧。
秦渡将怀中的娇弱小倌甩开,声音冷漠道:“都给本王滚!”
四个小倌宛若听到了赦令,对着秦渡行完礼就慌张走开。
只是,方才坐在秦渡腿上那位,在走到秦渡身后时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
“秦渡,小心!”
熟悉的声音自门口传来,可是舞台上方恰好在此刻撒下花瓣,花瓣遮住了秦渡的视线,令他没能看清说话之人的容貌。
匕自他身后而来,由于他的大意,匕刺入了他的后背,但所幸那人提醒的及时,他堪堪躲过,只是后背被划了一道。
后背衣服被划开,背上开始显现一道血痕。
那人眼看行刺失败,他转身冲向月不言,抬手便将人挟持住,锋利的匕抵在月不言娇嫩的脖子上。
“都别动!”
舞台的表演正处在白热化阶段,看官们为台上的女子欢呼雀跃,并未有人注意到二楼此刻生的一切。
不过一直关注着二楼状况的盛晨曦等人此刻皆面色凝重,她拦住不会武的两人,示意他们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