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如今你身份也暴露了,看来从官员入手是行不通了。”
“天亮启程去往灾区,需要知晓灾区百姓的真实状况。”
“好。”
秦渡将隔在两人之间的枕头摆到床头,与沈言那只紧紧靠在一起,他躺下后,拍了拍身侧位置道,“睡吧。”
沈言皱眉看着他,一码归一码,他拽着秦渡的胳膊哼唧道,“谁准你在这里睡的!这是我的房间!”
秦渡抬手向着桌上的烛灯挥去,烛火熄灭,屋内陷入黑暗。
“乖,快睡,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沈言其实心中不安,原主不惜以身涉险,先是与右相合作又是亲自混入宫中,他与吴越,究竟在筹谋些什么。
翌日,沈言现一直随身携带的玉佩竟然不见了,那可是华神医给他的通行令啊!
他去昨日的房间翻了个遍,还在洗澡水里捞了半天,结果都没能找到。
两人采买了些东西后便启程去往灾区,因为天热,车帘半敞着。
秦渡回头看了眼恹恹趴在车内的人,询问道,“什么玉佩,很贵重吗?待回宫后我寻些给你。”
沈言掀了掀眼皮,有气无力道:“算了,丢了就丢了吧,命里有时终须有啊。。。。。。”
半日后,秦渡将马车停下,看着长满杂草的田地颦眉。
此处临近受灾地区,可也只是临近,眼下这些土地肥沃且风调雨顺,看那茂密的杂草便可知晓。
可为何这一片片的田地尽数荒废着?
“不,不许动!打,打劫!”
吆喝?
在马车内昏昏欲睡的沈言顿时清醒了,他探出头看向打头那个拿着铁锨的瘦弱大汉。
好家伙,装配挺齐全,还学人家带个黑眼罩呢。
沈言瞥了一眼这一行十几个人,看起来个头倒是都挺高,就是都瘦弱的很,这年头,强盗连饭都吃不饱的吗。
“打劫啊,那你们是打算劫他的色还是劫我的色呢?”
秦渡叹了口气,任由沈言摸着他的下巴胡闹。
“劫,劫。。。。。。”
“大哥,我们只劫财,不劫色!”
旁边另一个瘦弱大汉拍了拍那结巴之人,那人顿时喊道,“对,我们只,只劫财!把车,车上的东西都,都放下!饶,饶你们不,不死!”
“可是二哥,这俩小伙子长的真俊,抢回去当妹夫也成啊。”
“要我说,赶车那位就算了,看面相就吓人的紧,还带着面具,说不准脸早就毁了。车里那位唇红齿白的,配老刘家那个娇滴滴的小丫头正合适!”
“噗——”
眼看着秦渡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沈言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凑近他低声说道,“你好啊,面相吓人又毁了脸的摄政王大人~”
秦渡手搭上佩剑,沈言忙阻挠道,“按我的经验看,这些人可不像什么强盗,不如我们跟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意外之喜呢。”
“打,打劫呢!你,你俩说,说什么!悄,悄话!”
眼看着那伙人战战兢兢地拿着锄头铁锨靠上来,秦渡直接将佩剑抽了出来,他一身的怒气配上那锋利异常的宝剑,顿时将那些人吓得掉头就跑。
“走吧,面相吓人的摄政王大人,跟去瞧瞧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