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眼便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眼熟,他眯着眼接着烛光将屋内打量了一遍,一怔。
艹!
这不是摄政王的房间吗!
他重启了?
“卧槽,好疼。。。。。。”
“知道疼还不老实些。”
浑厚低沉的声音从床榻左侧传来,沈言这才看到那边有一方软榻。
秦渡半卧在软榻上,平日高束的乌,此刻正随意的散在他的肩上。
沈言:。。。。。。
什么情况?
他为何会躺在摄政王的房间,而且,他睡床,摄政王睡软榻?
见沈言愣住,秦渡起身,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沈言的额头。
温柔低沉的嗓音在他头顶炸开,“总算不烧了。”
等等!怎么回事!秦渡为何这么温柔!
沈言一脸惊恐,他向后撤退,脚蹬着床榻一用力,顿时他倒抽一口凉气。
秦渡看着他疼得白的脸色,伸手揽住他的腰身,低声不满的斥责道,“你又闹什么?”
“镜子。。。。。。”
“嗯?”
“我要镜子。。。。。。”
秦渡起身,将铜镜递给沈言。
沈言惊慌的接过镜子,还是月不言那张脸啊!
方才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魂穿小皇帝了!
这秦渡怎么回事,为何对他这般容忍又。。。。。。暧昧?
“脸没受伤,本王怎不知,你竟这般在乎这张容颜。”
秦渡温柔的低笑声传来,这令沈言汗毛都竖了起来。
被一个比自己还要壹的人这般对待,沈言只觉得全身不适,他将镜子放下,低头道,“我要回月园。”
秦渡转身将铜镜放回原处,不容反驳道,“不行。”
“为什么!”
沈言不满地仰头看着站在床侧的人,对方却突然俯下身,捏住他的下巴,眼神中带着压迫感还有侵略感。
他轻笑着,声音却令人不寒而栗,他逼问道,“宫泽是谁?”
沈言一怔,面露诧异,而他的情绪被秦渡完全捕捉,还未等他开口,秦渡再次逼近,威胁道,“今日起,忘掉他。”
沈言无奈轻笑,他想说,这人有病吧!
殊不知他的轻笑在秦渡看来完全就是挑衅,他下巴被抬起,随即唇上一凉。
沈言大脑宕机三秒,他抬手想推开秦渡,可两只手都被抓住。
他在这人面前,无论哪方面,完全都被压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