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悲……可叹呐……”黄善舔感慨道:“人间至悲,莫过于生离……死别,人贩恶徒活该千刀……万剐啊。”
陈怨遥:“是啊,本还指望小丽透露出人贩子的线索,这下没戏了。”
梁霸末义愤填膺:“怨遥,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尽管说。吾最恨拆散别人家庭的混账,这群人贩鼠辈,吾见一次打一次。”
陈怨遥:“警方早已在全国撒下天罗地网,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等待时机,让罪犯自己暴露踪迹。”
我:“那个购买小丽的人家应该知道人贩子的线索吧?”
陈怨遥摇摇头:“人贩子不会直接和买主交涉,而且是几易其手,小丽到云南山区这户人家时,已经换了好几个买家。调查起来相当困难。”
大家愁眉不展,一时陷于沉默。
我看看一直安静旁听一言不的纪熟飞,他神情自若地夹着菜,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放,甚至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就差没笑出声……我去,这货也不配合一下伤感的气氛,还这么悠哉。
我:“熟飞,你咋不说话?”
此刻,大家都把目光盯着纪熟飞,期盼着他开口。因为我们知道,纪熟飞的本领深不可测,对别人难比登天的事,在他看来,可能就是易如反掌。
纪熟飞缓缓放下筷子,擦擦嘴,道:“要破此案,何难之有。”
这八个字换作别人,最多是一句吹牛皮的话,但出自纪熟飞之口,那就另当别论,陈怨遥立刻容光焕,竖起耳朵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