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阎家充满欢声笑语的时候,趴在病床上的刘海中醒了过来,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刚想爬起来,一阵钻心的疼,从背上传到了全身。刘海中疼的直哼哼。坐在病床对面的工安听到哼哼声,走到了刘海中的身边,看了看刘海中,问道:“你想啦?!”
刘海中强忍着疼痛,问道:“同志,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工安回答道:“刘海中,现在你家除了你,就只剩下刘光福了。其他的人昨天都死了。”
“什么?!”就在刚才一瞬间,刘海中想过各种各样的可能,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个结局。不知道是疼,还是不敢相信,刘海中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你们就没有想办法击毙刘光天,把人救出来?!”
负责看守的工安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刘海中,说道:“我们已经想了很多办法。做了很多的努力。不是我们推卸责任。在这次的事情里,责任最大的就是你!你趁养伤的这段时间,好好的想想吧!另外我还要通知你。昨天你受伤后,康定山所长又重新询问了刘光福。他依旧要追究你殴打他的责任。根据情况,对你做出拘留三个月的处罚。等你伤情稳定后,将被转入四九城看守所羁押。下午会有专门的人过来,给你送处罚决定。你先好好的养伤吧!”
等负责看守的工安走后,刘海中把自己的脸埋进了枕头里,哭了起来。不知道是在哭死去的大儿子一家,还是他媳妇。又或者是他自己,反正刘海中一直哭到了脱力,才停止哭泣。
与此同时,康定山来到了分局。停好自行车,康定山走进了办公楼。来到会议室,康定山见人都已经到齐了,就差他一个了。不等吴局开口,康定山抢先说道:“吴局,我来的时候,刘光福找到了我。他说刘光天寄了一封信给他。我把信带来了。您先看看吧!”说罢康定山拿出了信,送到了吴局的面前。
吴局拿起桌上的信,打开信封,抽出信纸,认真的看了起来。一目十行,眨眼的功夫吴局看完了信里的内容,叹了口气,把信传了下去。很快信从在场的每个人手上都过了一遍,最后又回到了吴局的手里。
马所长问道:“市领导怎么说?!”
吴局回答道:“领导们让我们总结经验,避免类似的事情今后再生。”
蔡建华接口道:“吴局,刘家的情况毕竟是个例。”
吴局说道:“你们说的我都知道。但是问题在于这次手榴弹响了。在座的各位,不要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四九城!一国之都,善之地!”
坐在边上的巫副局长接口道:“老吴,消消气。你误会大家的意思了!刘家的情况,我已经全部了解过了。就算不生昨天晚上的恶性事件。他们家也早晚会出现问题。搞不好,死的就不是这几个人了。”接着巫副局长话锋一转,说道:“另外,这次的问题,本来可以避免生。但是我们有些同志对辖区内居民家庭情况不了解,间接的造成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我建议处理前天晚上带刘海中去调解现场的那个同志。”
在场的人听完巫副局长的这番话,都默不作声了。过了一会,吴局问道:“怎么都不说话了?!都哑巴了?!”
康定山说道:“这次的责任主要在我。我请求处分我!”
吴局说道:“要处分还不容易?!你能保证今天处分了你。明天就不会生类似的事情吗?!什么是总结?!就是以防今后类似的事情再生。还是过去那句话,不是让你们在办公室里坐着。等着别人上门。而是主动的走出去。到群众中了解情况!把工作做细做实!”
一个多小时后,会议结束了。康定山垂头丧气的走出了会议室。刚走到停自行车的地方,看到早一步出来的蔡建华和马长友在停车棚边上抽烟。康定山加快脚步走了过去,说道:“老马!老蔡!这次的事情,真不好意思!”
蔡建华丢掉了手里的烟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康定山一眼,说道:“老马!所里还有事,我先走啦!改天请你吃饭!”说罢蔡建华推出自行车离开了。
马所长也不跟康定山多啰嗦,也跟着推出了自己的自行车,迅离开了。
康定山看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嘀咕道:“这是什么情况啊?!不就是背了一个处分吗?!又不光你们两个背,我不也背上了?!”说罢康定山把自行车从自行车棚里推了出来,推着自行车向分局大门口口走去。
转眼,时间来到了下午五点钟多一点,何雨柱下班回来。刚到门口,就听到吃完饭在外面遛弯的老头们在议论刘海中家的事情。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何雨柱三轮车也不骑了,推着三轮车默默地跟在他们后面。
过来大约两三分钟,前面遛弯的两老头现了何雨柱跟在他们后面,老张头叼着旱烟,打趣道:“柱子,你什么时候开始学跟梢了?!”
何雨柱说道:“张大爷,您这可是错怪我了!我可没有跟您二位梢。您二位在前头走的慢,而且聊得起劲。我怕吓着你们,也不敢摁铃。只能跟着你们走。”
老张头听完何雨柱的话,跟边上的周老四对视了一眼,这才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走到了胡同中间。接着老张头和周老四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何雨柱接着问道:“刚刚我听您二位在说刘海中家。他家怎么啦?!”
老张头反问道:“柱子,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何雨柱顿时愣住了。
周老四问道:“柱子,昨儿晚上爆炸声听到没?!”
何雨柱回答道:“听到了。”接着问道:“这跟刘海中有什么关系?!”
老张头说道:“现在整个老刘家只剩下刘海中和刘光福两个人了!”接着老张头把事情的经过跟何雨柱说了一遍。何雨柱听完老张头的叙述,整个人都呆住了:嘀咕道:“这个刘光天可真够狠的?!“
“谁说不是呢?!”周老四附和了一句,接着说道:“现在人都在传95号院中院和后院的风水不太好。”
何雨柱回过神,笑着说道:“周大爷,您老嘴上积德!我可还住在中院呢!”
“哎呦?!还真把你忘了!”说罢周老四回过神,有些尴尬的冲着何雨柱笑了笑,辩解道:“柱子,这可不能怪我们。我为什么把95号院的门堵了,你们难道会不知道?!”
老张头说道:“柱子,那些都是烂芝麻陈谷子的旧事了。你还提这事干什么?!这不,出了刘家的事情。今天95号院后院那几家都开始在外面找房子了。不过咱们这附近的房子可不好找。”